&ldo;嗯……你，你从小到大，有没有喜欢过别人啊？就是，爱情的那种喜欢。

&rdo;

她的声音很柔很恬淡，跟卧室里的氛围很搭。

张抬眼望向落地窗，被窗帘遮了大半，只隐约可见窗外的北京夜景。

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远，是陷入某种状态里的那种遥远。

&ldo;我十五岁之前，尚无法将爱情这种东西从人类感情中单独分类出来，它在我眼中是不具形的，只是一种……很模糊的定义。

就像你观看成人影片之前，并不懂得做爱是怎么回事。

&rdo;

&ldo;什么呀！

&rdo;边忱被他这句话囧到不行，&ldo;我看过最大尺度的成人影片也没有那个，那个直接的镜头……&rdo;

&ldo;我只是打个比方。

让你更容易理解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有这样打比方的咩？&ldo;其实我们十五岁之前也不知道啥叫爱情，大多数是青春期的躁动……哎你继续说，然后呢？&rdo;

&ldo;然后？还有什么然后？&rdo;张脸不红气不停地说，&ldo;我今年刚满十五岁。

&rdo;

&ldo;……你可扯吧你！

！

&rdo;说好的没空跟人扯谎咧？

他笑了，抱着她轻轻晃。

尔后漫不经心地说：&ldo;我想你大约知道，双手受伤……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柏林墙。

不能说是分水岭。

它阻隔了我人生中的很多东西，但并非完全截断。

&rdo;

&ldo;嗯……&rdo;

他忽而有点自嘲，&ldo;那时还未满十五岁不是么？&rdo;

&ldo;嗯。

&rdo;她把自己怀里的抱枕贴在他小腹处，难过得说不出话。

&ldo;它呢，作为一个最原始的因素，把我推向一种近乎于亡命天涯的境地。

我在这种境地下，热衷于尝试各种有可能使我上瘾、使我被别人掌控的东西，&rdo;他把下巴搁在她头上，&ldo;对，就是你所能想象的那些东西和你所不能想象的那些东西……&rdo;

边忱呆愣愣地问：&ldo;……包括hero那些吗？&rdo;

他笑，&ldo;再高级一点。

&rdo;

&ldo;啊？还再高级一点？&rdo;她抓耳挠腮，最后掩面，&ldo;我想象力有限……&rdo;

&ldo;那就不要想了，知道意思就行了。

&rdo;

&ldo;你不能这样话说一半！

&rdo;

张偏头瞧着她侧脸看了一会儿，&ldo;耳朵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