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哥哥现在在你身边，所以你可以多依赖哥哥一些，知道吗？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她怔然地看着他，轻轻动了动唇。

心口依然酸意阵阵，那种感觉，丝毫没被他温柔的话语冲淡。

&ldo;知道了吗？&rdo;他抬起眉眼，凝视她，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。

她还是不说话，只是看着他。

他索性扔开她的脚，像是来了脾气，就势提起身子，双手扶在她身下的凳子边沿，直接凑过来，又一次贴近她，直至咫尺，沉声地，又重复一遍：

&ldo;知道了吗？&rdo;

&ldo;嗯……&rdo;

她趁心跳没跳的更快，赶紧老实地点头，像是真的把他的话听了进去。

&ldo;这还差不多。

&rdo;他鼻息一沉，刚才严肃的神色敛去踪影，就哼笑出声，淡漠的气息浅浅滑过她脸颊，唇角也跟着弯了起来，&ldo;小坏蛋，不经逗。

&rdo;

&ldo;哥哥。

&rdo;

他刚想退回去，被她的一声叫住，顿在原地。

&ldo;哥哥才是坏蛋。

&rdo;

他笑容顿时僵在唇边：&ldo;……&rdo;

一双清澈的眼，直勾勾望入他眼睛，仿佛如此就可以勘透他的内心。

她抿了抿唇，看着他，认真地说：&ldo;哥哥明明说了，不能一直照顾我的，不是吗？所以……不如我以后学着多照顾自己一些。

&rdo;

她又垂下头，伸出小手准备自己洗，有些赌气地说：&ldo;反正这么多年……哥哥也不在，我还是自己来吧。

&rdo;

本是他咄咄逼人，此刻，却被她堵得一时结舌。

他撤了撤身，离她稍微远了点儿，半蹲在她身前，似笑非笑地说：

&ldo;嗯？哥哥说过那话吗？&rdo;

&ldo;……？&rdo;她抬起头看着他，不解地皱了皱眉，还仔细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，认真地回答他，&ldo;你说过的。

&rdo;

他那会儿，明明说过的。

他还说，万一是他欺负她，那他就不能保护她了。

她蓦地睁大了眼，这才恍然大悟他的用意，刚想反驳，又见他眼底浮起笑意来，疏懒地笑了：

&ldo;但哥哥不记得了，怎么办啊，晚晚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你说，怎么办？&rdo;

她无措地摇头。

他挑了挑眉，&ldo;你不知道？&rdo;

&ldo;……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