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衾沉默的开车回家，进门把他往沙发上一推，找了医药箱出来说：&ldo;自己弄。

&rdo;

扎西默默的洒了酒精，用棉花堵住伤口，坐在沙发上不说话。

蒋衾拉过椅子坐到他对面，&ldo;你的名字。

&rdo;

&ldo;……扎西。

&rdo;

&ldo;混血？&rdo;

&ldo;不知道。

&rdo;

&ldo;你干了什么让靳炎想杀你？&rdo;

&ldo;……&rdo;扎西看了他一眼，扭过头。

蒋衾深吸一口气，问：&ldo;你平时跟谁混？&rdo;

&ldo;吉篾。

&rdo;

&ldo;跟靳炎做什么生意？&rdo;

扎西迟疑了一下，蒋衾冷冷道：&ldo;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，我能把你救出来，就能让你死得更惨。

&rdo;

&ldo;……他出钱，我们帮他运东西。

从海上拿货，送到码头他来提。

有时从北边拿货，翻过雪山，送到他指定的地方。

&rdo;

&ldo;都是些什么东西？&rdo;

扎西神态抗拒：&ldo;我不知道。

&rdo;

蒋衾居高临下，一字一顿说：&ldo;你知道。

&rdo;

扎西默不作声。

蒋衾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，目光带着强烈的压迫性。

客厅里空气紧张得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爆炸，时钟走针每一声滴答都好像敲在绷紧的神经上，短短数秒却漫长得让人窒息。

&ldo;……烟草和子弹，&rdo;扎西不情愿的说，&ldo;还有大量玉石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