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的上下级眼神jiāo流一番，封北挪位，杨志绷着的神经松懈不少。

封北拿出烟盒，&ldo;陈主任，抽烟吗？&rdo;

陈书林摇头，又点头。

封北给他一根烟，拿打火机点燃。

陈书林抽口烟，&ldo;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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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北没坐回去，他靠着椅背点了进审讯室的第二根烟，用的是闲聊的方式，&ldo;贾帅跟高燃是发小，俩人一块儿长大，比亲兄弟还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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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林面部僵硬的肌rou松动，&ldo;是啊，他们的感qg很要好，从小到大没吵过架，是一辈子的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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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北说，&ldo;你在这里的事，我没有告诉高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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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林抬头。

&ldo;高燃是个感xg的人，当了警察还是那样，他知道你在这里，一定会给贾帅打电话。

&rdo;封北说，&ldo;到时候贾帅也会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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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林指尖的烟猛烈一抖，语气出现了明显的变化，&ldo;这些事跟他有什么关系？&rdo;

封北微弯腰背反问，&ldo;没有吗？&rdo;

陈书林不答，他只是低头抽烟，指尖还在抖。

一旁的杨志吞咽唾沫，头儿几句话比他说一大堆都管用，陈书林的心理建设塌了。

&ldo;杨队说到哪儿来着？口供是吧。

&rdo;封北叼着烟翻口供，&ldo;张一鸣查到你跟赵东祥的jiāoqg，也知道你不得志，他找到你谈合作，答应事成之后让你进研究所，还给你一笔专项的研究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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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时候陈主任有老婆孩子，前途却很不如意，你想改变自己的人生，张一鸣将机会捧到了你面前，你心里很清楚，错过就很难再有了，只要答应，未来将会天翻地覆，因此你在经过一番挣扎后就做出了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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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书林无动于衷，像是在听一个故事，跟自己无关。

封北说，&ldo;你的妻子王文英无意间得知了你们的计划，决定跟你们一起冒险，设局谋害赵东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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