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3;安格尔顿带我走进一间大会议室，让我在讲台前与至少两百名中央情报局的官员见面。

&ldo;你肯定这些人都受过信号情报工作方面的训练吗？&rdo;我低声问安格尔顿。

&ldo;彼得，请开讲吧，安全保密由我们负责。

许多人都想听听这件事！

&rdo;他说。

我站了起来，心里有点紧张。

为了避免口吃，我讲得比较慢。

我首先描述了朗斯代尔一案的过程，一个小时以后，我又在黑板上写写画画，解释&ldo;筏夫&rdo;行动的技术细节。

&ldo;当然，我们认为&lso;筏夫&rso;是一种重要的新式反间谍武器。

我们现在可以清楚地知道，世界各地的苏联间谍在什么时候收听莫斯科的秘密广播，而且还可以测出他们的发射频率……&rdo;

大家对&ldo;筏夫&rdo;的反响并不好。

一部分人交头接耳，叽叽喳喳。

后来我发现前排的军官们的情绪有些异常，而且哈维就坐在讲台的一边，我知道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。

哈维侧身面对安格尔顿，非常生气地向我这边指指。

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发火，于是向他们问道：&ldo;有问题吗？&rdo;

&ldo;有！

&rdo;一个人在后排喊道，&ldo;请问你们的&lso;筏夫&rso;这个玩意儿是什么时候研制的？&rdo;

&ldo;一九五八年春季。

&rdo;

&ldo;今天是什么日子了……？&rdo;

我的口吃又犯了，一时竞答不上话。

&ldo;让我告诉你吧，现在是一九六一年！

&rdo;那个人高声叫道。

&ldo;真见鬼，这叫什么联盟！

&rdo;又有一个人说。

我狠狠地坐下来，人们纷纷离去，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。

安格尔顿和哈维走了过来，看得出哈维非常生气。

吉姆竭力用斯文的口吻对我说：&ldo;瞧，彼得，看来这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