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他来这儿以前用的是什么名字？&rdo;弗拉克问。

&ldo;这个我也不知道。

&rdo;

&ldo;嗯，那他长什么样？&rdo;弗拉克现在起疑了，他又看了看我的名片，不过也无济于事。

&ldo;目前为止，我还没见过他。

&rdo;

弗拉克说：&ldo;我一定是太累了，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

&rdo;

&ldo;我接到他的电话，&rdo;我说，&ldo;他要见我。

&rdo;

&ldo;我挡着你了吗？&rdo;

&ldo;听着，弗拉克。

干我这行的有时候会跟人结怨，这点你应该知道。

这人要我帮忙，叫我过来，忘了留下名字就挂了电话。

我上楼前想先查一下。

&rdo;

弗拉克把雪茄从嘴里拿出来，耐心地说：&ldo;我精神不济，还是听不懂。

我什么都不明白。

&rdo;

我靠在书桌上，一字一句很清楚地告诉他：&ldo;他很可能只是想把我引进旅馆房间，干掉我，然后一声不响地退房溜掉。

你可不希望你们旅馆发生这种事吧，弗拉克？&rdo;

&ldo;就算我很在意，&rdo;他说，&ldo;你觉得自己有那么重要吗？&rdo;

&ldo;你抽那种烟因为你喜欢，还是因为觉得衔着看起来有派头？&rdo;

&ldo;一个星期四十五块，&rdo;弗拉克说，&ldo;我还能抽什么好的？&rdo;他定定地瞅着我。

&ldo;又没要你付钱，&rdo;我说，&ldo;我们不做买卖。

&rdo;
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，疲惫地站起来，走出房间，我点了根烟等着。

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，往书桌上扔了张登记卡。

&ldo;gw汉布尔顿医生，加州埃尔森特罗&rdo;，卡片上的钢笔字沉稳圆实。

柜台登记员在上头还写了别的，包括房间号码和每日租价。

弗拉克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卡片。

那指甲该剪了，即使不剪，也需要好好洗洗。

&ldo;下午两点四十七分来的，&rdo;他说，&ldo;今天，我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