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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云骞点了点头,道:东厂的人追到乐秀镇就不在往前,大概是忌惮她。
能让东厂忌惮的女人很少,顾羿想了半天没想出老板娘的来历,江湖上根本就没这号人物。
顾羿继续道:她能认出你的一指望仙,说自己跟师父有仇。
不仅如此,还能认识陈皇后,这女人不简单啊。
一个女人,让东厂惧怕,能认识当今国母,能跟天下第一王升儒有仇,不管这人什么来历,这怎么也算是个人杰,可偏偏在一个偏远小镇开起了客栈,也不知道算不算胸无大志。
顾羿想到这里,道:你不是要找殷凤梧吗?我猜她应该知道点什么。
顾羿说完之后徐云骞倒是愣了下,没想到顾羿还把他的事儿放在心上了,他还以为顾羿除了报仇不想别的。
徐云骞道:找个机会试试她。
顾羿问:怎么试?老板娘是个人精,只要她不肯露出马脚,那谁都拿她没办法,玩心眼儿容易被这老板娘玩儿死。
徐云骞道:直接试。
顾羿:他就知道以他师兄的脾气,不屑于干什么弯弯绕绕,想问那就直接问。
顾羿偏头去看他,就看见徐云骞一脸淡然,烛火在他脸上镀了一层光,规规矩矩的白色道袍把他整个人裹紧,让人想把他衣服给扒了。
顾羿想什么就去干什么,一只手搭在他肩头,看徐云骞没有揍他的意思才缓缓往下游移,掠过修长的脖颈,指尖挑开他衣襟,在这期间,徐云骞什么都没做,就静静看着他。
徐云骞总是这样,好像永远也不会动情,顾羿却想让他那张脸上出现些别的表情。
顾羿一直想试试他徐云骞底线在哪儿,反正他一身伤,师兄总不可能揍他。
顾羿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,连富贵楼楼门都没出去过一次,一身精力无处发泄,就想发泄在他师兄身上。
徐云骞有多禁欲,顾羿就多耽于人间极乐。
在他的理解里,俩人在一块儿了,那怎么也要亲一亲,摸一摸,再做一做吧?要是只能看一看,他干嘛不去太虚宫看菩提老祖神像去?顾羿没做过这事儿,但小时候任林少给他看过的春宫图如今一股脑涌上来,那里面画的花样多,吊在哪儿,捆在哪儿,他都想在徐云骞身上试一遍。
师兄,顾羿迫近他,鼻尖擦着他鼻尖,我想要你。
徐云骞被他压到窗前,半个身子都朝外倾,后背抵着窗格。
顾羿劲头上来了,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,温热的呼吸濡湿了他的耳朵,说出来的话暧昧又狂妄,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猎物,丝毫不介意老板娘就在楼下,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。
我想要你,如果师兄让他停他也不想停下。
徐云骞垂眸看他,有人喜欢熬鹰驯马,越是烈的性子越是要去驯,一定要对方臣服于自己。
尤其是顾羿这种带点疯的,很容易让人生出征服的欲望,比如周祁就曾犯过这种错误。
徐云骞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去驯服顾羿,像是野兽栖于佛前,猛禽枕着佛手,不用去改变他的天性,他在你身边时自然是乖顺的。
徐云骞一手扣住他手腕,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,道:你先回去睡觉。
顾羿一手还扯着徐云骞的腰带,十分茫然,啊?
谁知道徐云骞略微低头,顾羿只感觉眼前暗了暗,眨了眨眼才意识到徐云骞在吻他,两唇相贴,心中有什么东西在鼓动,野草一样疯长,占据了他的理智,他想师兄可能真练了什么邪术,轻轻一点就轻而易举控制住他,让他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,他又听到徐云骞轻声说:回去睡觉。
那个吻很轻,一触即分,像是蜻蜓点水,顾羿脸却红透了,一直红到了耳根,哦。
徐云骞走前给他关好了门窗盖好了被子,他躺在床上,还在想刚才那个吻,好像那种冰凉的触感并没有随着师兄走了而离去,顾羿把脸埋进被子里,在深夜中轻轻唔了一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我尽力了,审核放我一马吧,已经改的啥也没了,真的就亲亲啥也没干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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