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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3页）

&ldo;清楚了。

&rdo;我说，&ldo;只不过还有一点，这样的币制造了多少枚?现在是什么价值?&rdo;

他把用手指制造的尖塔拆掉，重新把手板平放在桌面上，轻轻地拍打着。

&ldo;我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，没有人知道。

几百枚，上千枚，也许比一千还多。

但是留下来的极少是没有使用过的。

用行家的话说，留下来的很少是未流通币。

价钱是有差别的，最低要几千元，还有更贵的。

今天由于货币贬值的缘故，我可以肯定地说，这样一枚未流通的样币如果落到一个有信誉的币商手里，如果他再能卖出个好价钱的话，少说也能给他带来一万美元，也许比一万还多。

当然了，这枚币必须来历清楚。

&rdo;

我&ldo;啊&rdo;了一声，表示惊讶。

我慢慢地把烟从肺里呼出来，一面用手掌扇动，不叫它飞到写字台对面老人那边去。

他看上去不像个抽烟的人。

&ldo;要是来路不明，币商又卖不出好价钱‐‐能卖多少钱?&rdo;

他耸了耸肩膀：&ldo;来路不明意味着这枚币不是合法到手的。

偷来的，也许是骗来的。

当然了，也不一定。

珍稀钱币偶然也会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冒出来。

在保存得很好的盒子里，在新英格兰人住的老房子里面一个桌子抽屉里。

这样的事不多见，但确实发生过。

我就知道有一次，一个旧货商人在修理旧沙发的时候，从沙发的填充物里掉出来一枚非常珍贵的古币。

这只沙发在马萨诸塞州费尔里弗的一幢老房子里摆了九十年。

谁也不知道这枚币是怎么跑进沙发里去的。

但一般说来，多半是偷来的，特别是在咱们这块地方。

&rdo;

他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天花板的一角。

我注视着他，他看上去像一个能保守秘密的人‐‐如果这是他自己的秘密的话。

他慢慢地又把目光转到我身上，开口说：&ldo;五块钱，请拿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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