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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好吧,可是我们的责任不是全国性的,哈利,我们只负责奥斯陆辖区。
&rdo;哈根双掌往桌上一拍,表示结束听取报告。
&ldo;问题是,&rdo;哈利说,搓揉着自己的下巴,&ldo;它来到奥斯陆了。
&rdo;
&ldo;&lso;它&rso;是什么?&rdo;
&ldo;昨天晚上我在雪人里找到碧蒂的手机。
长官,我不知道&lso;它&rso;是什么,可是我认为我们必须把它查出来,而且动作要快。
&rdo;
&ldo;这些数据很有意思,&rdo;哈根心不在焉地说,拿起安田芳人大队长的小指,用大拇指按压,&ldo;还有我明白最近这起失踪案有必要深入调查,但理由不是很充分,所以请你告诉我: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叫麦努斯做出这份报告?&rdo;
哈利看着哈根,从外套内袋里拿出一个折烂了的信封递给他。
&ldo;九月初我上了一个电视节目,然后信箱里就收到这个,我一直认为这封信是疯子写的,直到现在。
&rdo;
哈根拿出里头的信,读了六句话之后,对哈利摇摇头:&ldo;雪人?&lso;睦里&rso;又是什么?&rdo;
&ldo;重点就在这里,&rdo;哈利说,&ldo;睦里恐怕就是&lso;它&rso;。
&rdo;
哈根困惑地看了哈利一眼。
&ldo;我希望是我判断错误,&rdo;哈利说,&ldo;但我认为有一段残酷黑暗的日子在前面等着我们。
&rdo;
哈根叹了口气:&ldo;你想要什么,哈利?&rdo;
&ldo;我想要一个调查小组。
&rdo;
哈根凝视哈利。
他和警署里其他警官一样,认为哈利是个任性、傲慢、爱争论、不稳定的酒鬼,然而他很高兴哈利跟他站在同一阵线,而且哈利没有强烈企图心想和他竞争。
&ldo;要多少人?&rdo;哈根终于问道,&ldo;时间要多久?&rdo;
&ldo;十个警探,两个月。
&rdo;
&ldo;两个星期?&rdo;麦努斯说,&ldo;四个人?这是要调查命案吗?&rdo;
麦努斯环视四周,露出难以苟同的神情,看着挤在哈利办公室里的其他三人:卡翠娜、哈利、来自鉴识中心的毕尔&iddot;侯勒姆。
&ldo;哈根分配给我的只有这样而已,&rdo;哈利说,靠上椅背往后躺,&ldo;而且我们不是要调查命案,目前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