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想，就会觉得心疼得难受。

&ldo;……对不起。

&rdo;她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。

&ldo;你在同情我吗？&rdo;

秦淮宣坐到沙发上，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。

&ldo;没有，我只是，为当初的不辞而别道歉。

&rdo;

&ldo;你已经道过歉了，包包在茶几上，拿了走吧。

&rdo;

她把包包挎在手腕上，走了几步，又走回来。

&ldo;对了，妮妮呢？&rdo;

秦淮宣起身，朝后门走去。

&ldo;跟我来。

&rdo;

她跟着秦淮宣，出了别墅，往后山走了大概十分钟。

在一处地势较平的山坡，看到一座坟，坟前，有一团雪白的毛茸茸一动不动。

&ldo;这……&rdo;曲潇指着那团毛茸茸。

秦淮宣拍了拍掌，毛茸茸从地上爬起来，往这边狂奔过来，跑到秦淮宣面前摇尾巴，秦淮宣摸摸它的脑袋，它就乖巧的坐地上。

&ldo;妮妮……&rdo;

曲潇喊了一声，妮妮猛的看过来，只看了她一眼，就跳起来扑到她怀里，对她又蹭又舔。

妮妮力气太大，曲潇被它扑得一个踉跄，差点摔倒，秦淮宣扶住她的腰，低头警告:&ldo;妮妮！

&rdo;

妮妮看了秦淮宣一眼，从曲潇怀里依依不舍离开。

以乖巧的姿势在地上坐了不到一秒，又摇着尾巴来曲潇腿上蹭蹭。

曲潇蹲下去抱着它，任由它在自己手上舔，脸靠在它脑袋上，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它的毛发，轻声哄着:&ldo;妮妮乖，妮妮要听话，知道吗？乖，妮妮真乖……&rdo;

粘了她很久，秦淮宣吼它一声，妮妮才乖乖离开她怀里，回到坟前睡下。

&ldo;妮妮，它一直都睡这里吗？&rdo;曲潇问。

&ldo;嗯，这一年除了雨天，它都在那里睡，我曾经尝试把它带去我的住处，它怎么都不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