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湾拿了酒精棉和绷带，这种小伤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处理好了。

&ldo;说了让你别管我……这下好了，你得跟我一起死在这儿了。

&rdo;梁湾嘟囔道。

张日山看着他：&ldo;这样不好吗?&rdo;

&ldo;好你个头啊!&rdo;梁湾骂道，&ldo;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是谁，凭什么跟我一起死?&rdo;

&ldo;我才不乐意呢。

&rdo;

张日山低低地叹了一口气。

梁湾眼睛一瞪：&ldo;你什么意思?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嫌弃我?!&rdo;

张日山只能摇摇头。

&ldo;都这个时候了，我告诉你也无妨。

&rdo;

&ldo;只是信不信，就看你了。

&rdo;

梁湾撇了撇嘴：&ldo;你说的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了……&rdo;

要是不信你的话我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儿了。

张日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
&ldo;我是老九门中上三门‐‐张家，张大佛爷的副官。

&rdo;

副官。

这个称呼吴老太太也提到过。

梁湾问过老太太，老太太说这个得让张日山自己告诉他。

梁湾问道：&ldo;你是军人吗?&rdo;

张日山点头：&ldo;曾经是。

&rdo;

梁湾：&ldo;那张大佛爷又是什么人?你上司?&rdo;

&ldo;佛爷生于1910年，曾任长沙布防官，对抗过日本人，跟狗五爷还有吴老太太他们是一辈人。

&rdo;

&ldo;而我身为佛爷的副官，跟着他出生入死。

&rdo;

&ldo;后来，我跟着佛爷和夫人来到顺京定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