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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（第2页）

一个十。

【十年为期，在此之前，不得动手。

】

袁飞飞忽然就懂了，她把那张写了十的纸叠了几折收好，拍了一下胸口。

&ldo;答应你！

&rdo;

张平淡淡地笑了，他把袁飞飞摆正了，又取了张纸，写着些闲话同她聊。

袁飞飞有的字认得有的字不认得，不过她大多能猜到张平的意思，而且好些时候张平都还没落笔，袁飞飞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，这一主一仆间，倒也&ldo;聊&rdo;得顺畅。

又过了些日子，裴芸来书院了。

袁飞飞的第一感觉是，他好像瘦了一点。

而后她渐渐发现，裴芸比之前更沉默了。

从前他虽然不常同其他人说话，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一整天都不抬头。

除了向屈林苑行礼，还有与袁飞飞擦肩而过的时候，他会垂眉看她一眼，其他时候他都闷着头，捧着厚厚的书简卖力读。

袁飞飞因为各种缘故，被屈林苑赶到最后一排坐着，她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看着最前面的裴芸，一直到最后下堂了，张玉来叫她。

&ldo;袁飞，走呀。

&rdo;

袁飞飞懒洋洋地看过去，&ldo;哪去。

&rdo;

张玉：&ldo;摸鱼呀，春鱼前些天就下来了，昨日肖竹未告诉你么。

&rdo;

袁飞飞想起来了，她刚想起来，眼角扫过前面独独坐着的裴芸，想了想，道：&ldo;不去了。

&rdo;

张玉瞪大眼睛：&ldo;不去了？怎么不去了，之前不是说好了。

&rdo;

袁飞飞：&ldo;不去了，饿了。

&rdo;

张玉拉着袁飞飞胳膊，笑道：&ldo;走走走，哥哥路上给你买糕点。

&rdo;

袁飞飞跟他扯大锯，&ldo;不去不去，你自个吃吧。

&rdo;

张玉百磨无果，只得放弃。

&ldo;那哥哥可先走了。

&rdo;

袁飞飞：&ldo;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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