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不行。

上面有指示，不准生人进去。

你去倒行，她……我可不敢担保。

&rdo;他一面说着，一面紧瞅玉子那闪动水波的眼睛。

杏莉母亲给玉子使个眼色，玉子忙说：

&ldo;姨姨，你进去吧。

我在这等你好啦。

&rdo;

&ldo;唉，就这样吧。

好孩子，别走远了。

天黑你一个人不好走，等我回来一块回家。

&rdo;她又和善地对伪军说：

&ldo;老总，这里有酒有菜，给你些吃吧。

桂花，拿些给老总……&rdo;说着递了一些吃的东西给玉子，就进去了。

那伪军万分喜欢，真是老鼠睡猫窝，送来一口肉，心里早已飘飘然。

他瞅着玉子，嬉皮笑脸地说：

&ldo;哈，你这姨真是好人，给酒又赏菜。

嘿，你病才好……看，脸蛋还是黄的。

哦，也还红哩。

别害怕，有我。

&rdo;说着拿起酒就喝。

玉子胆大起来，心里恨着，嘴却笑着说：

&ldo;老总，到旁边屋去喝吧;你看，在这菜都叫风刮脏啦。

&rdo;

伪军心里麻酥酥的，瞥一眼走廊旁边的侧屋，紧盯着玉子说：

&ldo;你陪我吃盅!&rdo;

玉子假意睨视他一眼，说：

&ldo;坏人来了怎么办?我给你看着人吧。

&rdo;

伪军心里更不是滋味，上来就拉玉子的手;玉子忙把手甩开，挑逗地说：

&ldo;别乱动，叫人看见了。

到屋去吧。

&rdo;

瞅见伪军和玉子走进屋，黑影里闪出两个人。

一个穿伪军服的把帽檐往下一拉，灯光的阴影罩住他的脸面，他象伪军一样来回走着站起岗来。

王长锁见玉秋已站好，就向院里摸去……

一会，王长锁背着母亲走出来。

身后是杏莉母亲抱着死去的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