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只能看见零星几个人。

顾余欢跟陆钓深坐了会，便检票登机。

陆钓深一手一个行李箱在前走着，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顾余欢。

“顾余欢，走快点。”

“哦。”

顾余欢感觉自己的脸颊很烫，估计又发烧了。

她拎起外套的帽子盖在头上，勉强跟上陆钓深的脚步。

上了飞机找到位置，顾余欢坐在靠窗的位置，她阖了眼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
陆钓深还需要跟助理交接，瞥了顾余欢一眼，向空姐要了毛毯给她盖上。

顾余欢的事情还没有妥善解决，水军一波接着一波，热度一直不减。

录音也已经传到律师团的邮箱。

陆钓深盯着电脑，敛起眉眼。

他想，这件事该到此为止了。

三小时后，飞机安全落地。

a市早上五点。

冷风似刀子刮的脸生疼。

顾余欢出了机场冷的直哆嗦，脸红扑扑的，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振。

她紧了紧外套，手揣紧口袋里，突然感觉肩头又暖又沉。

“你不冷？”

顾余欢见陆钓深大衣里头只有单薄的衬衫和针织毛衣。

陆钓深真怕顾余欢冻傻了：“来之前，a市的天气的不会查？你是白痴？”

自知理亏，顾余欢也没还嘴，只是心跳不受控制的停了一拍。

a市也有专人接送陆钓深，绕路把顾余欢送到酒店门口。

在前台登记好，顾余欢进了酒店，她难受的紧，直接躺在床上，闭眼睡了过去。

这一睡，便到了下午。

顾余欢被饿醒了，她身上黏黏搭搭的，抬眼看了眼空调，觉得好受多了。

打开手机点完外卖，顾余欢抱着衣服进了浴室。

吃完外卖，顾余欢便在酒店里躺尸，她没有一点儿想出去的念头。

消极的状态持续了两天。

陆钓深：在哪？

顾余欢：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