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嘻嘻，那我只好上你八姐罗，&rdo;两人搂笑着闪进里间，马上紧紧拥在一起，两片嘴唇饥渴忘情地啜吸起来，四只手也互相不规矩地上下求索。

外面的几个女孩见惯不惯地各自转过身去，对着镜子修修补补着。

09

小九独坐在一角，眼睛里噙着委屈的泪水，没有人注意她，她上班有半个月了，由于个子矮小，胸前平平，更不擅涂脂抹粉，在这群风情万种的小姐堆里显得丑小鸭再丑小鸭。

唯一被八姐看中的卖点便是她的年龄，八姐对一些六十以上，心急火燎型的男人，通常会以学生加处女的卖点去帮助小九赚钱。

小九心乱如麻，试图想回忆白天课堂上老师的讲课，如果能想起一些，起码考试还可以应付到，可是，由于白天她总是瞌睡，记忆力严重下降，越是想回忆越是什么也记不起来。

她懊恼地扯过桌上的卫生纸，绞在手里撕成条条，看着它们一条条散落在地上。

耳边传来里屋两个女人沉重的欢叫声，这，更让她心烦意乱。

突然外面传来人声的尖叫及呼叫声，女孩们惊跳起来，小九也站起来，莫明其妙看着她们。

&ldo;又是哪一个喝醉了打架吧，&rdo;一个女孩说。

&ldo;看看去？&rdo;另一个说。

&ldo;有什么好看的，三天两头就有人闹事，&rdo;第三个说。

&ldo;不对，&rdo;小九突然发言道，&ldo;我好象听见说起火了，我们去看看。

&rdo;

&ldo;对，我也好象听到说起火了，快，去叫八姐，我们出去。

&rdo;

这时候，里间的两人一身凌乱跑了出来，八姐大叫：&ldo;快走啊，起火了，外面在叫呢。

&rdo;

于是，所有人匆匆忙忙收拾着化妆品，提起袋子往外面冲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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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

火势并不大，是从一间厢房里燃起来的，但由于人多，大家一慌乱，整个场子鸡飞狗跳，好一番折腾，后来救火车来了，不过火也被保安灭掉了，撤退出来的人全都站到门口的街道上，大家久久不肯散去，有说有笑地观看着忙忙碌碌，进进出出的保安和消防队员。

消防车上跳下来一个人，是司机，他突然走到小九面前，拍了一下小九，惊喜地说：&ldo;你不是小九吗？真巧，你路过这里吗？&rdo;

小九被吓了一跳，等她看清这人时，也高兴地回拍了一下他，说：&ldo;谭十啊，你怎么也在这里？&rdo;

&ldo;我开消防车啊，你们搬家后我还一直没见过你呢，怎么样，考上大学了吗？&rdo;

&ldo;没呢，没考，要七月份，现在才四月啊。

&rdo;

谭十拍拍脑袋说，&ldo;对啊，呵呵，我没考过大学，所以不清楚这事，呵呵。

&rdo;

&ldo;你们真辛苦，这么晚还上班？&rdo;小九说完突然想到自己还在上班时间呢。

&ldo;消防队员是这样的了，你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去，可惜我有任务，不然就送你了。

&rdo;

&ldo;不用了，我今天，今天补习，正要回家，经过这里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