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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中,屋内家具显得森然可怖,忽隐忽现的火柴光亮将影子投射到屋角和天花板大梁上。
床靠在后墙边,后墙上没有窗户,两边的墙上倒是各有一扇。
把窗户上的木板弄下来不成问题,但我能不能把铁栅栏也弄下来呢?有可能。
石灰墙很旧了,上面还有裂缝,也许我能用斧头把铁栅栏撬松。
但接下来呢?就算我能从窗户钻出去,不管我往哪个方向跑,都得穿过一段长达六十码的开阔地带才能找到遮蔽物。
那个人完全可以坐在那里,拿着来复枪,把我打翻在地‐‐
天花板,我突然想。
不从窗户走‐‐从天花板走,屋顶。
我又擦亮一根火柴,走到屋后床边。
坡状屋顶前高后低,紧连后墙的屋顶离地板大约七英尺,最后一根房梁跟墙头之间有差不多三英尺宽。
我年纪的确大了,更不用说又胖又脏,可我依然还算强壮敏捷,还能从一处两英尺宽的洞里钻过去。
不过,首先我得挖出一个洞……
我爬上床,天鹅绒床罩腾起大团大团的灰尘,充斥我的鼻孔,沾满我的脸和胳膊。
热气逼人,我满头大汗,不得不停下来擦了擦流进眼里的汗水,然后又划着一根火柴。
我先是半蹲在床上,不过借着火光,我看到自己其实完全可以站直。
于是我站了起来,头顶距离天花板大概一两英寸,就在大梁和墙之间。
在这里凿洞可真不顺手,就算蹲下来也很难用得上劲。
我举起火柴,凑近天花板,用斧头的钝头敲了敲石灰涂层。
灰尘伴着碎屑阵阵飘落,弄熄了火柴,还害得我咳嗽了好一会儿。
我又划着了一根火柴,砸了几下石灰层,屋顶出现了几道裂缝。
我可以敲破几英寸厚的石灰层,但如果天花板是用木头或者粗铁丝加固过的该怎么办呢?如果屋顶太他妈的结实,我没办法把它凿穿该怎么办呢?
见鬼去吧,我跟自己说。
看在上帝的分上,赶快干活,你想得太多了。
火柴快用完了。
我又擦亮一根,举了起来。
我的目光越过自己凿的洞,注视着那根房梁,忽明忽暗的火光中,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。
房梁顶端有个三角形的标记,就在石灰层里。
火光中,这个标记闪着微光,好像一处痕迹。
我把火柴凑近了一点,随即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标记,而是三条用砂纸打磨光滑后涂过漆的线条,只有处在我现在的位置才能看得到。
站在床边地板上根本看不到这里。
我把斧头换到左手,用指头探了探那块画出来的地方。
我按了一下左上角,整块地方都弹了出来,好像装了弹簧的盖子。
里面是个洞,一个秘密机关。
房梁顶端挖空了一块,屋顶也挖空了一块,在里面放了个铁盒子,大约八英寸长、六英寸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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