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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我们打得很烂。
我们大多数人都体形臃肿。
平时要请客户吃午饭、晚饭,饭菜好得没得说,还要灌上几瓶啤酒,又没有锻炼的时间。
至今保持住身材的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特利弗?阿兰德,我们的投手;另一个是布莱特?加里森,我们的游击手。
此人也是毛手毛脚到了家的主儿。
阿兰德和加里森两人是哥们儿,平时常常泡在一起,每个星期四晚上还凑到一块儿打篮球。
对垒球比赛不能太较真儿了,否则你就会被大家看成是毛头小子。
我们没有统一的制服,除非把那套&ldo;entronics‐‐兄弟连&rdo;t恤也叫成是制服。
那套衣服不知是什么人给我们做的,大家好像谁也没想着穿过它。
我们会集体捐出五十美元,然后贿赂给某位裁判‐‐只要他执法我们的比赛就把钱给他。
大家有时候会对哪个队员是否安全上垒发生争论,或者是怀疑哪个球犯规了。
但这种争论通常很短暂,之后我们会没事儿似的继续打球。
当然了,没人愿意输球,尤其是对于我们这帮好胜心比疯狗还强的家伙来说。
今天晚上的对手是整个联盟实力第一的冠军球队‐‐&ldo;查尔斯?里弗金融&rdo;。
那是家规模很大的信托基金公司。
他们球队里几乎全是刚从大学出来的投资经纪人,年龄全部都是二十二岁,每个人都超过六英尺高(六英尺约合183米),大多数人都在某所常春藤联盟大学的校队里打过棒球。
查尔斯?里弗公司在他们年轻气盛的时候雇佣他们,榨干他们的血,然后再把他们一脚踢开。
这些人只要一到三十岁,就别想继续在这家公司里混了。
但是在他们走人之前,他们组成的球队却是见谁杀谁。
我们的问题不是会不会输,而是输得到底会有多惨。
我们公司的比赛是在每个星期二的晚上,地点在斯托宁顿大学的球场。
那片球场养护得不错,我们这种水平的比赛不需要这么好的球场,甚至根本不配用它。
它有点像芬卫球场,外场草坪的草长得翠绿茂盛,平时有人精心修剪护理。
内场的红土场地似乎铺的是黏土和沙子,耙得相当平整。
犯规线清晰、干净,白得耀眼。
&ldo;查尔斯?里弗&rdo;队的年轻&ldo;种马&rdo;们开着他们的敞篷保时捷、宝马和奔驰,在同一时刻蜂拥到了球场。
他们穿的是真正的队服‐‐带条纹的运动衫,跟纽约扬基队的很像。
胸前绣上了&ldo;查尔斯?里弗金融&rdo;几个连体字,后背都印有号码。
这帮人拿的是&ldo;vexxu-3 long barrel&rdo;牌儿的铝合金球棒,戴着&ldo;威尔逊&rdo;手套,甚至运动背包也是&ldo;德马利尼&rdo;的,简直赶上职业队了。
我们恨他们,跟一个红袜队的球迷恨扬基队一样,在骨子里恨,彻头彻尾地恨,没有理由地恨。
比赛开始进行的时候,我已经把拖车司机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显然他也没记得来。
我们很快就一败涂地。
阿兰德轻易让对方跑了七次垒‐‐有四次是&ldo;查尔斯?里弗&rdo;队队长麦克?威尔士的大本垒打。
那家伙是个债券经纪人,长相酷似德里克?杰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