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默还是没说话，转身又向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
曲昀将叼在嘴里的狗尾巴糙给吐了出去，挪动自己的脚步赶紧跟上去。

虽然以曲昀的眼力，他知道凌默应该是&ldo;穿衣显瘦，脱衣有rou&rdo;的类型，但是吧，一个十四岁的少年，在这样的场景下摆出这么个&ldo;王之蔑视&rdo;的高冷样子，是会被群殴的啊！

&ldo;诶，你是叫凌默吧？你去哪儿呢？没听见哥们儿几个叫你请抽烟呢！

&rdo;

为首的那个混混好像是叫程治，父亲是什么服装厂的厂长，中考没考好，而且也不是读书的料，父亲就花钱送他进职高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太闲，gān起了&ldo;打家劫舍&rdo;。

但是在曲昀的眼中，这就是一场可笑的splay，这几个混混的衣着和发型还蛮有年代感的，而这个程治的眼里满满都是&ldo;欺软怕硬&rdo;。

凌默似乎终于不耐烦了，淡淡地回了一句：&ldo;没钱。

&rdo;

这是除了上课回答问题之外，曲昀极少数听到凌默的声音。

他的声音很独特，如同冰凉的玉轻轻相碰时的声响。

&ldo;没钱？&rdo;程治露出了标准的坏人笑，他伸长了手指，指节在即将蹭上凌默脸颊的时候，被凌默避开了，&ldo;哎，你长这么好看，不是女生真的可惜了！

&rdo;

程治身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句：&ldo;没钱就做我们大嫂，以身相许呗！

&rdo;

其他人跟着哄笑了起来。

凌默的目光冷了下来，他缓缓侧过脸，抬起下巴，曲昀看着他握起的拳头，估摸着凌默这一出手程治的门牙估计是保不住了！

就在程治跟着大笑的时候，曲昀忽然挤到了他和凌默之间，将一张五块钱递到了程治的面前。

&ldo;那个……程哥……我这里有五块钱，你和诸位哥哥们拿去买烟？&rdo;

曲昀露出笑容来，另一只手推了推凌默，暗示他赶紧走。

曲昀本来以为凌默会多少犹豫一下，没想到他真的转身就走了！

胳膊一甩，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
这也太不按照套路来了吧！

&ldo;喂！

我们跟凌默说话，关你什么事儿！

&rdo;程治的小弟推了曲昀一把，但是……没推动。

&ldo;几位不就是想要人请抽烟吗？那要不然，我当你们大嫂？&rdo;曲昀继续笑着问。

推他的人愣住了。

&ldo;你说什么？&rdo;

&ldo;我说‐‐我给你们做大嫂？&rdo;曲昀一脸rou厚地继续笑着。

程治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。

&ldo;死胖子！

你他妈该不会是有病吧！

&rdo;

&ldo;那你们到底是要五块钱，还是要我做你们嫂子啊！

&rdo;曲韵看着被程治掐在手里的五块钱说。

&ldo;废话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