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月明一直怀着这样的想法，直到上一秒。

她觉得自己听错了，反复问他：&ldo;主席，刚刚褚漾把我推倒在地上，你也看到了是吗？&rdo;

顾清识淡淡瞥了瞥她，仍然是那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证词：&ldo;我没看到。

&rdo;

&ldo;你怎么没看到？&rdo;孟月明吸了吸鼻子，满腹委屈的将椅子扶了起来，又回到刚刚她站的位置，指手画脚的向他重演刚刚的剧情：&ldo;刚刚我就站在这儿啊…褚漾她过来，她过来一把揪住我，我就摔倒了，你没看到吗？&rdo;

尽管她极力保持着冷静，让自己的词语清晰可闻，却还是在句子的间隔处加了几声啜泣。

听上去可怜极了。

褚漾听了就想笑。

刚刚拽的跟只蜜罐似的，现在顾清识在这儿，立马就丢盔弃甲了。

顾清识就当没听到，只问了自己想了解清楚的事儿。

&ldo;分配是怎么回事？&rdo;

孟月明垂下眼，带着哭腔小声解释：&ldo;……这个也是我们没办法，谁也没想到外联部的副部会突然出国，就算不是褚漾落单，别的人也会落单。

&rdo;

顾清识看向褚漾。

褚漾撇嘴，她就不信刚顾清识站门口什么都没听见，因此一句话都懒得说。

&ldo;调不出人了？&rdo;

这问题孟月明可太能对付了：&ldo;今年很多专业都扩招了，干部人数本来就紧张，确实不好调。

&rdo;

褚漾冷笑一声。

恰巧撞上了顾清识不带情绪的深眸。

她抱着胸还了他一个白眼。

顾清识收回目光，淡淡说：&ldo;那我来吧。

&rdo;

褚漾蓦地瞪圆了眼看他，满脸都是问号。

孟月明困难的咧了咧嘴角：&ldo;主席，你说什么？&rdo;

顾清识难得好脾性的重复了遍刚刚的话：&ldo;我来补空缺。

&rdo;

孟月明立马甩出一连串理由：&ldo;这怎么能行，助班向来都是大三的干部来担任，而且主席你马上就要退任了，毕业期碎事多，很难分出心思来管新生……&rdo;

&ldo;大三我外出交流，错过了上一届带班，正好填补上素拓分，&rdo;顾清识语气无波，逐条回应孟月明的疑问，&ldo;我已经保研，最近没什么事，学团分会只说过助班要由干部担任，没说必须要大三干部。

&rdo;

谁说顾清识公私分明的。

他明明是最会钻规则空子的人。

孟月明仍不死心：&ldo;可是，这不符合规矩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