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，他再怎么想，也想不出答案。

看了眼手表，他想起晚间约了郝贺舞吃饭的事。

那个可怜的女人……

&ldo;唉……&rdo;轻轻的叹息声自他的唇瓣逸出。

也许……也许他真的该对她好一点，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是最无辜的受害者。

郝贺舞觉得……如坐针毡。

昏黄的灯光，优雅的氛围，在这间知名的五星级餐厅用餐其实是一种享受。

但是，如果与她共进晚餐的对象换一个人的话，也许会更好。

尤其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在用餐，他只是坐在她的对面，直盯着她。

放下手上的刀叉，郝贺舞无辜又无助的望着他，&ldo;怎么了吗？&rdo;

第八章

&ldo;嗯？&rdo;杜一飞扬起嘴角，笑看着她。

&ldo;你怎么了吗？&rdo;她轻声的问，语气带着恐慌。

&ldo;没有，怎么了？&rdo;

&ldo;你……你一直在看我。

&rdo;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，勇敢的说。

&ldo;是吗？&rdo;他轻柔的笑了笑。

&ldo;嗯！

所以……发生什么事了？还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吗？&rdo;

他笑着摇摇头，看到她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，忍不住内疚。

&ldo;我只是想到先前我的脾气不太好，说了不少伤害你的话。

&rdo;

&ldo;所以？&rdo;她还是不解。

&ldo;所以我感到很抱歉。

&rdo;

&ldo;抱……抱歉？&rdo;他在和她道歉？郝贺舞僵愣的看着他，好像他此刻有多恐怖。

&ldo;嗯，其实想想，就算我再怎么讨厌这桩婚姻，不过最无辜的人还是你，所以我想和你道歉，那段日子……我过分了。

&rdo;他轻声的说。

她猛地低下头，神情有些慌乱，拿起刀叉，快速的切着眼前的牛排。

也许是心情复杂又急躁的关系，她的双手微微颤抖，怎么样都无法切好盘手上的肉。

&ldo;我来吧！

&rdo;看到她既紧张又不安，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淡淡的心疼。

&ldo;我知道现在才向你道歉很不该，只是那时我气过头了，我想、你也知道，你的家族以联姻威胁杜氏，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家族企业，我不会也不想娶你。

&rdo;对于这件事，他没有想要隐瞒。

&ldo;当然，一开始我确实对你很不满，就算不是针对你，也是因为对你郝贺家不满，所以才会一时失去理智，老是对你说些伤人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