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和柯煜城站在饭店外面目送宋珏离开。

宋珏坐在后座，车窗摇下，他转头平静的看向许念，薄唇微微勾起。

“许念，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话落，车窗合上，车子启动远去。

许念狠狠皱了下眉头，心底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。

柯煜城若是这会儿还瞧不出两人之间的情况，就真是傻子了。

“你顶着胃痛酗酒，就因为这小子？”

许念别过头不想说话。

柯煜城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，掏出烟点了一根，吸了几口才沉声问，“你喜欢他？”

许念难得烦躁的回道，“这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事情么？”

柯煜城一把将烟丢掉，双手按在许念肩头上将她整个人掰过来，盯着她的脸说，“你要是不愿意……”

许念仰头看着他，面容平静了很多。

“柯总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
柯煜城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凉水，刚涌上头的一股子冲动蓦的凉了下去。

是啊。

他在说什么。

就算没有宋珏这边的要求，他本意也是要派许念过来的。

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他预期中的进展来的，甚至比预期中还要好。

可为什么他现在一点喜悦都感受不到？柯煜城整颗心里说不出的烦躁，但真要问他在烦什么，他却又说不上来。

柯煜城有些颓然的将手从许念肩头放下，“先回酒店吧。”

许念嗯了一声。

坐上车后，两人都没有说话，柯煜城的眉头一直拧着，许念则一直歪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，表情平静。

真不知该笑还是哭。

她许念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身价，能让宋珏如此退让，就为了把她拴在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