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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身为咒术师的五条悟精神崩溃，那六眼的可操作性就会大大下降。

又或者真的成为一个杀人的疯子。

屠戮之人，会受到世界的惩罚，不用他出面，身为六眼神子的五条悟就会败在世界意识之下。

哪怕有咒术世界的限制，但是同样都是两个世界，没有优劣之分，得罪了世界意识的六眼还能再诞生在咒术世界成为他的阻力吗？怕是要打上一个深深的问号了！

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执意想用小丑的缘故。

一个擅长逼疯人的疯子，来做这种事情是在适合不过的了。

蝙蝠家族已死，五条悟的精神支柱与归身之地消失。

一个人没有了归宿，只会成为孤儿。

而五条悟又感染了小丑病毒，理智已经处在了边缘。

更令羂索惊喜的是，五条悟失忆了！

这意味着所有夏油杰做的一切都变成了笑柄！

五条悟既不会记得所谓的咒术界也不会记得夏油杰为他做的一切！

“真是可惜啊。”

羂索笑道。

他扔下了手中当初辛苦寻找准备的天逆牟，仰着脸，看着五条悟。

这一刻，他才是赢家！

“你什么，都不知道。”

夏油杰的灵魂碎片在保护了五条悟之后根本支撑不了多久，怕是早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上，无影无踪，没了声息。

就连人类所谓的轮回转世都做不到。

毕竟，连灵魂都没有的人，拿什么进行轮回呢？他笑着，看着，等着，五条悟陷入最绝望的深渊。

等着他被小丑病毒影响而成为一个彻底的，被世界厌弃的疯子！

什么上天眷顾之人！

最后的赢家，只能是他！

羂索仰天狂笑，自以为要获得彻底的胜利。

但是下一瞬间，就被闪现过来的五条悟攥住了喉咙。

“我虽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—”

五条悟面色冰冷，蓝到不真实的六眼向下俯视，“我只知道，你惹到我了。”

“哪怕我是婴儿的状态，就凭借你这种垃圾也想染指？！”

突然间，一只手碰到了五条悟的肩膀。

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，突然发生了。

“你在说谁已经死了呢？”

“多没有礼貌啊，千年老僵尸。”

慵懒的声音从五条悟的头顶传来。

现场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一般，诡异地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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