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后，棠宝就将柯昀珊从养魂符里放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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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没了禁锢，以她的鬼灵等级，可以自由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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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昀珊在看到棠宝手里拿着灭魂钉时，不自觉飘得远了些。

她已经死了，但被生生钉进这七根钉子的痛苦还残留在她的灵魂里。

以至于她看到它们，灵魂都还隐隐作痛。

“一样。”

棠宝仔细看了，又感受过，轻声呢喃到。

柯昀珊好奇，不过还是不敢上前：“什么一样？”

棠宝给柯昀珊解释到：“我之前有碰到过两块黑玉，跟这个灭魂钉是一种东西。”

黑玉始终没有什么头绪，而接触的那些人都说不出来有用的东西。

甚至有的会没有关于黑玉的丁点记忆。

很明显是有人除去了他们相关记忆。

应该就是怕被查到，如今终于又有了线索。

“姨姨……”

柯昀珊将头发往后一撩，纠正到棠宝对她的称呼：“棠宝，我比你爷爷奶奶辈都岁数大，你叫我姨姨不合适，你怎么也应该喊我奶奶才是。”

棠宝很实诚地摇摇头：“我喊不出。”

“姨姨这么漂亮，怎么能是奶奶？”

棠宝摊手，直接表示：“我不想叫你奶奶，我只想叫你姨姨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柯昀珊也就是提一嘴，她这人也坦然，既然棠宝不愿意，她也不想强求。

“棠宝，你刚才想说什么？”

柯昀珊蹲下身，跟棠宝平时。

棠宝举起她手里的灭魂钉：“姨姨，你还记得当初都有哪些人参与到这件事中吗？”

柯昀珊神色冷冽：“他们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。”

“其中有三个是他们国家的玄师，四个则是咱们国家的。”

柯昀珊一一说到他们的名字：“松木一本，坂桥梁，胜田樱子，路辛丑，祝坤，骆金川，秋兰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