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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疏意嗯了声,说:“你顺便去洗澡吧,也不早了,洗完再说。”
江知遥洗完也穿了酒店的睡袍,自己头发还没吹,就拿着吹风机出来了。
梁疏意不知道在电脑上敲什么,看见他来就不再看电脑,看向他说:“你怎么自己的头发不吹,就冲过来急着给我吹?”
“你洗完很久了吧,我怕你湿漉漉的头痛。”
梁疏意说:“我一直都这样,没有头痛过。”
江知遥拉了张椅子过来,把梁老师按住,说:“反正我来都来了,梁老师不是说不会吹头发嘛,我来就是给你吹头发的。”
梁疏意看他去试吹风机的温度,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,说了句什么,但是吹风机的噪音太大,江知遥没有听清楚,就关掉了吹风机,说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梁疏意说:“我说你的手长得真好看。”
江知遥被他一夸反而还不好意思起来,无措地搓了搓手指,说:“干嘛突然说这种话。”
梁疏意就凑过去看他,故意说:“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。”
江知遥把他推开,说:“吹头发,你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“我说真的。”
在他重新打开吹风机前,梁疏意又去握住了他的手指,表情很诚恳,“我看了很多你们演出的视频,我很喜欢看你弹琴的样子。”
江知遥愣了愣,说:“怎么突然说这个……”
梁疏意轻轻摸着他的手指,说:“我还在等你给我弹那首给我写的歌,回去后能弹给我听吗?”
江知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笑了笑,说:“你放心,我最近只是有点迷茫,还没有真的打算放弃,那首歌我一定会弹给你听的。”
梁疏意就撒开了手,往他身上一倒,说:“那麻烦你帮我吹吹头发,这手看起来挺贵的。”
江知遥扶了扶他的后背,笑说:“哪有你的手贵。”
两个人短暂地相处了一晚,小公园梁疏意回到荣城的这天傍晚下起了雨,雨势很急,但是动静不大,他下了高铁就接到了江知遥的电话,说:“这么准时?你怎么知道我刚下车。”
“不是我准时,是高铁的时刻表准时。”
江知遥说完突然拔高了音调,说,“我看见你了!
右边右边!”
梁疏意往右边看过去,果然看见一边跟他疯狂挥手一边跑过来的江知遥。
也不管周围有人没人,江知遥冲上来把他抱了个严严实实,说:“这一趟也太久了,说是半个月,哪止啊。”
梁疏意拍了拍他的后背,笑说:“你快要把我勒死了,行了,回家吧,你今天正好休假,陪我待待吧。”
刚到家江知遥就往沙发上一躺,看见梁疏意还要去收拾,就伸手把他拽过来,腿还箍在人家腰上,抱着不撒手。
梁疏意被他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闹得有点痒,就推了推他,笑说:“你起码让我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吧,怎么这么黏人。”
江知遥愤愤地抬头看他,说:“这么久没见了,还不准我想你吗?你不想我?外面这么好玩?”
梁疏意马上喊冤:“我当然想你了,但是我真的有点喘不上气,宝贝,你可以不用抱这么紧的,我又不会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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