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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3页）

霍华德慢慢地点了根烟：&ldo;谢谢，我是真的吓坏了。

&rdo;当他擦亮火柴的时候，他皱了皱眉头，&ldo;我无法形容……&rdo;

&ldo;你觉得所有一般的规则都停止了，而只是对你一个人来说。

&rdo;

&ldo;就是这样，突然之间我觉得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，有点‐‐有点第四空间的感觉。

&rdo;

埃勒里微笑着说：&ldo;先不要做自我分析。

这情形一再发生吗?&rdo;

&ldo;从那时候开始，一直到整个战争期间。

珍珠港被炸的时候，我几乎松了一口气，我以为可以去当兵，穿上制服，去做些事……我不知道，那看起来像个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
可是，他们不肯收我。

&rdo;

&ldo;哦?&rdo;

&ldo;他们拒绝我，埃勒里，从陆军开始，然后是海军、空军、海军陆战部队，以及海商队，全都拒绝我，我想他们不要一个会随时随地突然失踪的人吧。

&rdo;霍华德翘起嘴唇，&ldo;我成了他妈的山姆大叔的宠物了。

&rdo;

&ldo;所以你必须留在家里。

&rdo;

&ldo;搞得一围糟。

城里的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，连家里的那些男孩也有些避开我，我想他们都认为我是……总之，我参与打仗的方式，是在老家一家大飞机厂上晚班。

剩下的半天，我在家里的工作室玩石膏和石头，我不常出门，省得老是被人家指指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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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勒里瞥了他那弯曲在椅子上的强壮的身躯，点点头。

&ldo;好吧，&rdo;他用清脆的声音说，&ldo;我们来谈谈细节。

告诉我你所知道有关这几次失忆的一切经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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