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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3章（第2页）

范霍恩先生，用一句从1590年就沿用至今的老话说，就是：&rdo;岸上没人&lso;。

&ldo;因为，&rdo;埃勒里缓缓地说，&ldo;范霍恩先生，是我帮你完成诬陷霍华德的壮举的。

没有我，你的阴谋不会这么成功。

是我，帮你杀了霍华德。

我从整件案子发生之前、之中到之后，都一直是你的&lso;帮凶大侦探&rso;。

&rdo;

这时，迪德里希的大头抬了起来，眼睛睁开，皮肤松垮的手做了个没有耐心的手势。

&ldo;你说我设计了这么一个大案子，&rdo;他带着某种快活的语气说，&ldo;我必须同意，就像你说的，听起来很不可思议。

但是，我忍不住要说：你知道吗，你的理论中少了一件事，这件事足以推翻你整个理论。

&rdo;

&ldo;是吗?&rdo;埃勒单说，&ldo;范霍恩先生，我非常非常乐意听一听，我这一辈子，这是第一次这么想把自己的推理推翻。

&rdo;

&ldo;这个嘛，好吧，奎因先生，你放松点，&rdo;迪德里希说。

当他把轮椅推近书桌旁，他干枯的脸颊，掠过，一丝血色，&ldo;你说，霍华德没有杀死我太太‐‐虽然我认为他的确因为以为他杀的是我而杀了她，但是，奎因先生，如果他是无辜的，当你指控他杀人时，为什么他不否认?这是任何一个无辜而被冤枉的人，都会做的事。

结果他却做了什么?他自杀了!你懂了吗&lso;!再清楚不过!霍华德不是无辜的!那可怜的小子知道被你逮到了证据，他无法抵赖，自杀等于认了罪‐‐&rdo;

埃勒里摇摇头：&ldo;不，范霍恩先生。

就像这件案子里的其他部分，你说的两点都对，但只对了一半。

从头到尾，你一直利用这些&lso;看起来是如此，实际上又不完全如此&rso;的事件，来达到你的目的。

&ldo;没错，霍华德是没有否认杀人，但是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杀人了。

他没有否认，是因为他&lso;以为&rso;自己真的杀了人!

&ldo;霍华德并不知道你给他下药，让他昏迷，范霍恩先生;他以为‐‐我也以为‐‐他又经历了一次失忆。

而每一次失忆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，一直困扰着霍华德。

他来纽约找我时，那是他心里最最重要的疑问，他要我到莱特镇来，最大的目的也是为了解开这个疑问：要我在他失忆症发作时看着他、跟着他、看看他在失忆时做些什么事，因为，他的失忆症状之一，就是在恢复记忆后完全不记得曾经在失忆时发生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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