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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2页）

你已经在我和伯妮丝之间挑拨离间过，而现在我敢说，你又在试着要让警方来对付我。

&rdo;他的脑袋摇晃着，身体也在颤抖，&ldo;我明白你要的是什么‐‐钱！

可是你别做梦了。

你以为只要你多说点什么就能勒索我……&rdo;他好像气岔了气一样，声音渐低，渐渐口齿不清起来。

霍尔德医生轻轻地扶着他的手臂，想要领他离开，不过斯泰姆用尽气力地甩开了他。

面对斯泰姆的辱骂，格瑞弗一直平静地站着，以一种同情加怜悯的神情看着他。

&ldo;老朋友，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，&rdo;格瑞弗平静地说着，&ldo;你今天晚上不对劲。

明天你就会发现你的话有多么不公平‐‐你知道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。

&rdo;

&ldo;你不会背叛我，是吗？&rdo;斯泰姆虽发泄了不少，但显然余怒未消，&ldo;我想你还没有告诉这些人我对莫达戈的看法吧。

&rdo;他很快地转向我们，全身仍在剧烈地颤抖着。

格瑞弗举起手抗议着刚要反驳，不过斯泰姆根本不容他插话，&ldo;嗯，就算我真的说过！

我也比其他任何人更有权利这么说。

你还说过更多他的坏话呢，因为你更恨他。

&rdo;斯泰姆狂躁地尖声笑着，&ldo;而且我知道为什么。

你喜欢伯妮丝的事瞒不了我。

&rdo;他举起手哆嗦地指着格瑞弗，&ldo;如果有人杀了莫达戈，那就是你广

筋疲力竭的斯泰姆终于坐了下来，接着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摇晃，好像中风了似的。

凡斯很快地走到他的面前。

&ldo;斯泰姆先生，我想今晚你对格瑞弗先生产生了极大的误解。

&rdo;凡斯温和但坚定地说着，&ldo;格瑞弗先生并没有报告我们你说过什么。

他的话也没有表现出对你的不忠。

我想你恐怕太累了。

&rdo;

斯泰姆依旧浑身哆嗦两眼通红，格瑞弗走到他旁边，把手放在他肩膀上。

&ldo;走吧，老朋友，&rdo;他低声说，&ldo;你需要休息。

&rdo;

斯泰姆迟疑着，几次张了张嘴，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格瑞弗和霍尔德医师从椅子里扶他起来，把他搀扶到门口。

&ldo;今晚就这样，格瑞弗先生，&rdo;凡斯说，&ldo;不过非常抱歉我们还是要请你在这儿一直留到明天。

&rdo;

格瑞弗转过头来，礼貌地向我们点了点头。

凡斯走向刚才一直一言不发里兰德，停在他面前，&ldo;你对我们这里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？&rdo;凡斯问道。

里兰德皱着眉，把弄着他的烟斗。

&ldo;很难说，&rdo;他停顿了一下之后回答，&ldo;除了一点：在猛灌黄汤后，今晚斯泰姆很明显地是处于一种极度狂躁的状态……当然，也有可能，&rdo;他补充说，&ldo;在斯泰姆内心深处对格瑞弗所负责的财务一直有怀疑，这一怀疑在今晚他最脆弱的时候爆发出来了。

&rdo;

&ldo;这听起来很合理，&rdo;凡斯凝神思索，&ldo;不过为什么他会提到谋杀这个字眼呢？&rdo;

&ldo;可能是因为你们各位在这儿，让他变得激动多疑，&rdo;里兰德说，&ldo;既然出事时他不在现场，他自然不会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。

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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