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京：“……”

哈。

真特么人性化。

她没来之前纸片人就已经凉了。

现在莫名其妙背口锅。

……

褚妄觉得自己应该是死了，不然怎么会见到神仙呢。

神仙居高临下的睥睨自己，宛如九天玄月，高不可攀，单薄的身子在血色残阳下更显清冷孤寂。

而自己，就像是污泥里打滚的卑贱蝼蚁，永远只能抬头仰望神明。

褚妄身体太过虚弱，只是稍稍睁眼便再次陷入沉睡。

十五六岁的少年，却瘦弱的像十来岁的孩童。

穿着浣衣局宫女太监都瞧不上的破旧劣质衣物。

若不是手握剧情，宴京也很难相信这个小孩儿会是一位血统尊贵的皇子。

…

那日派人将褚妄送回后，宴京身后就多了一个小尾巴。

从她下朝到宫门口的路程。

小尾巴一直远远跟着，目送他出宫，坚持不懈，乐此不疲。

看着少年一天比一天瘦弱的身子，吉利号格外心疼。

【亲，纸片人昨日做活，脚受伤了，你确定不去看看？】

为了能跟上宴京，少年忍痛，脚伤拖了一地的血脚印，在庄严肃穆的皇城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。

他脚伤管我什么事？

宴京不理解。

知道自己受伤，不跟就好了。

又不是她强迫纸片人跟的。

吉利号：【……】

好有道理。

一同上下朝的许多官员亲眼目睹少年这几日的行为。

穿着最劣质的衣衫，身形瘦弱不堪，仿佛一折就断。

误以为是哪位宫里出来的小太监，惹怒了林大人被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