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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（第2页）

他临死前，告诉我，我的祖上曾经许下了一个诺言，在那里等待一个人的出现。

那个人来要两样东西。

&rdo;老张似乎并不理会陈松的问话，就象在向孩子讲一个故事。

说到这儿，他吐了口烟，烟气缭绕，仿佛已逝时光的凝缩。

&ldo;我父亲说，也许这么多年过去了，那个人也不会再出现，但这是一个诺言，它涉及到一个巨大的秘密，必须坚守。

于是，从父亲过世后，我就一直坐在他坐过的板凳上，履行着这个也许永远不会兑现的诺言。

直到五年前，一个陌生的女人打给我一个电话。

&rdo;

&ldo;陌生女人?&rdo;陈松心一下子提了起来。

&ldo;是，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她。

她说，我要等的那个人其实已经来到了这个城市，只不过……&rdo;

&ldo;那个人就是我?&rdo;陈松急急地问。

&ldo;她说，只不过他还不到懂事的时候，他的父母已经过世。

他家族的经历也随之深埋地下。

&rdo;

陈松有些讪讪，他的父母现在仍在老家健康地活着。

&ldo;我心想，知道这个诺言的人肯定与此事有重大关系。

我就问她，怎么办?&rdo;老张笑了笑，&ldo;可能觉得守了那么长时间的一个诺言，无法兑现，心里发急，就把她当成了稻草紧抓不放。

我想，你们并不明白一个人沉默地守着一个诺言，并且不能与人分享的那种心境。

&rdo;

老张这几句话说得陈松心里软软的。

啤酒?杨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老张的肩膀，用他难得一见的柔软嗓声问道，&ldo;那她怎么说?&rdo;

&ldo;她说，她会安排合适的时机，让那个人主动来找我。

&rdo;老张用眼睛表示了对啤酒?杨的谢意，&ldo;三年前的那个傍晚，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，一屁股坐下来，倒了一碗水，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
他好奇地看了看我，说&lso;你是这个城市记忆的一个标志。

&rso;&rdo;

陈松又跳了起来，&ldo;怎么可能?&rdo;

&ldo;怎么啦?&rdo;啤酒?杨按住陈松。

&ldo;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我。

&rdo;陈松嚷嚷道。

&ldo;你?&rdo;啤酒?杨惊讶地转向老张，&ldo;老张，这不可能，陈松的父母都好好的啊，而且，他的老家也不是a城的。

&rdo;

&ldo;她就是这样说的。

至于为什么是你，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
我曾问过她，但她一直不肯说，只说时机到了我就会知道。

&rdo;老张真诚的眼光让陈松他们不得不相信。

☆、7、背后的眼睛（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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