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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问的话很尖刻也很现实。

柳橙面对她的问题抱紧了枕头，唇角倒显出一抹笑意来，微微摇头，说：“跟动不动几千上万的年龄比起来，我是还小，在对待感情的时候过于偏执，不够成熟，但我却觉得我已经大得足够理清自己的心，想要什么，什么是最重要的，这些我很清楚。

至于将来后悔，时过境迁，到时候总有处理的办法，总不能因为假如，我就停止自己想要迈出的步子。”

零推眼镜的手顿住，说：“既然都有了决定，怎么还来找我？”

“虽然已经想好，但心里还是有些慌，又有些疼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？”

柳橙喃喃说着，茫然出神，半晌，猛地又提起精神，笑着从乾坤锦囊里拿出一堆东西，给零介绍。

“差点忘了，我是来给你送生日礼物的，昨天没记起来。

这是给你做的衣服，白色的长袍你做实验的时候穿，这件是你平常穿的，按你喜欢的样式比去年的要大了点，绣纹也不复杂，不过我在竹丛边绣了只叫黑黑的熊猫噢。

嗯……还有糖果，水果糖只要含在口中就好了，这样可以不耽误你做实验。

对了……还有一样东西，你猜猜是什么？”

说得兴起，柳橙打起了谜语。

见零推推眼镜温和笑着并不说话，柳橙白了她一眼，拿出一样东西，说：“真没意思，好歹也猜猜看吧！

这个，给你雕的玉簪，知道你不喜欢花儿，所以做成了蜻蜓，嗯，只有人界才有的蜻蜓，好看吧。

还有一个小夹子，要是额发散了，它会自动帮你别住，不错吧！”

零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柳橙，再看看手中青玉雕的发簪，小蜻蜓活灵活现，翅膀薄如蝉翼，颤颤巍巍，仿佛振翅欲飞。

还有一大罐颜色鲜艳的水果糖，和堆在床上的好几套衣服，一看就知道花了很多心思。

零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以前从没人送礼物给她，但是跟了柳橙的这几年，总能收到一些说不上珍贵，却一定温暖贴心的东西。

想说谢谢，但又觉得不该说，一言不发的收好东西，拉着柳橙到了书房。

在墙上虚拟出一个幻境，拉着柳橙行走其中，边说：“最近又查到了一些秘密，这里，灵幻空间的最中央，翠云坪的上空有几团很强的能量，中央一团，周围九个绕着它转，虽然无法穿透，看不清实际详情，但能确认，这十个能量岛是灵幻空间的基点。

如果这里破了，也许禁锢灵幻空间的能量会消失，但也有可能整个灵幻空间会跟着消失……”

“我不会动手乱来，但会去看看。”

柳橙点头，觉得中央的那个能量很熟悉，有些像她出生时所在的地方，不过当时没注意，现在记不清了。

零推推眼镜，继续说：“早两年魔族就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，但龙大人没准备对他们动手，而且还在他们过于消弱的时候暗中救援，从灵幻空间的整体来看，我怀疑，两位大人想保持一个平衡，而且必须保持一个平衡。”

说着，顿了顿，一晃手，将柳橙丢在床上的镜子召了出来，“灵幻空间并没有与外界隔绝，龙大人通过观天宝镜跟外界联系，这镜子是我研究了观天宝镜后复制出来的，名观天鉴，不过功能弱了很多，只能跟母镜联系。”

零输入能量，启动观天鉴，朦朦青光中，镜中出现了老龙房间的景象，老龙正坐在一旁看着一堆玉简，转头朝两人眉一瞪，大掌一拍，断了两者之间的联系。

零推推眼睛，笑容特别温柔的说：“看来龙大人刚好要用，你等下可以找他，也许，那个‘清心园’又有消息传来了。”

柳橙见到零的笑容，生生打了个寒蝉，点头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