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否该落下几滴清泪以示欣慰。

输了这么多天的中和剂，对于记忆的恢復都还是片段的，现下却能够把几周前这种莫名小细节给回想起来，也真牛逼了……！

只是，自己现下这个样子，完全没办法真心为瑞恩的进步神速感到开心！

封神松开齿，尝试着在一波波袭来的电流下开口：「刚刚……明明说好……只摸的……嗯——」

瑞恩抵着那点不断戳刺，逼得封神不得不中断了发言，怒目瞪他，眼角却泛着春情的红，一点威吓力也无。

那双碧眼无辜地回望他。

神情是无辜的，嗓音也是无辜的：「可是……姊姊觉得舒服吧……」那手指在紧窄的花径中左右摆动，隐隐的水声流洩。

「已经溼了……」

「……」

你可以再直白一点没有关係！

讲一句顶两句真当他是吃素的！

「拔出来！

」封神低喝。

儘管嗓音如被砂纸刮过般瘖哑，但天生的王者气势依旧不容小覷。

这若是以前的瑞恩，听他这语气，早乖乖听令了。

没想到，眼前的这男人，定定地望着他好一会儿后，摇了摇头。

「不要。

」他说。

语调竟像是耍赖的孩子。

「只要碰着姊姊，我就觉得正常许多，眼前的闪光幻觉什么的都没有了……」他嘴角一垮。

「就不能帮帮我吗？姊姊……」

他娓娓道出的这话让封神的心一突—方才一心顾着自己的憋屈姿势，倒忘了原本的初衷是要帮助瑞恩恢復的。

而且，瑜早就提醒他：他的角色『十分关键』，现下都来到了这一步，要是打住或反抗，却刺激到瑞恩，那不完全功亏一簣！

封神望着那饱含恳求的湖水绿眼眸，回想起那曾经闪烁其中，令人胆颤的红光，百般艰难地自齿缝中挤出：「一定……得这样……帮吗？」

纯情点，抱抱亲亲搂搂了事，难道不行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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