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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（第2页）

&ldo;的确是。

&rdo;费列森露出微笑，将一只手放在母亲肩膀上，同时看了看表。

他戴的是百年灵腕表，那只腕表戴在他细瘦的手腕上显得大而笨重。

&ldo;天啊!哈利，我要出门了，我们得快点把这杯咖啡喝完才行。

&rdo;

哈利摇摇头，对费列森太太微微一笑：&ldo;我想咖啡一定很好喝，不过我可能得改天再来喝了。

&rdo;

费列森太太深深叹了口气，口中喃喃自语不知说些什么，端起银盘又拖着脚步走了。

费列森和哈利来到玄关，哈利转过身，&ldo;你刚刚说&lso;幸运&rso;是什么意思?&rdo;

&ldo;什么?&rdo;

&ldo;你说马地亚不只是个品德高尚的家伙，而且很幸运。

&rdo;

&ldo;哦，那个啊!我是说他竟然替自己找到了一个女朋友，马地亚在感情方面弱得无可救药，我想他女朋友一定交往过一些烂人，所以才需要一个像他那样敬畏上帝的人。

呃，别告诉马地亚我说过这些话，最好连提都别提。

&rdo;

&ldo;对了，你知道抗硬皮因子70抗体是什么吗?&rdo;

&ldo;那是存在于血液中的一种抗体，可能表示这个人罹患硬皮症，你有朋友罹患这种病吗?&rdo;

&ldo;我连硬皮症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&rdo;哈利明白在这种时候，自己应该放手，他希望自己放手，但是他办不到，&ldo;马地亚说他女朋友曾经跟一些烂人交往过?&rdo;

&ldo;那是我的解读，我们的圣人马地亚才不会用&lso;烂&rso;这个字来形容别人呢，在他眼中，每个人都有变得更好的潜能。

&rdo;费列森的笑声在阴暗的房间里回荡。

哈利道了谢，穿上靴子，来到外头阶梯上，转过了身，在大门关上之际，看见费列森坐了下来，弯下腰正在绑鞋带。

回程路上，哈利打电话给麦努斯，请他利用诊所网站印出费列森的照片，拿去缉毒组询问，看有没有卧底警察见过费列森购买迷幻药。

&ldo;在街上买?&rdo;麦努斯问道，&ldo;医生在自己的药柜里不是就有这种东西了吗?&rdo;

&ldo;对，可是现在的药品管理法非常严格，医生宁愿自己去船运街跟毒贩买安非他命。

&rdo;

哈利挂上电话，又拨回办公室找卡翠娜。

&ldo;目前没有新发现，&rdo;她说，&ldo;我要离开办公室了，你正要回家?&rdo;

&ldo;对。

&rdo;哈利迟疑片刻才说，&ldo;你认为法院裁定撤消费列森的医师誓言，概率有多高?&rdo;

&ldo;以我们手上握有的证据来说吗?我是可以换上超短迷你裙，去法院找个血气方刚的法官来处理这件事，不过老实说，我觉得我们根本没有胜算。

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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