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王素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？&rdo;顾夫人问。

王小娘笑一笑，&ldo;夫人一心想治我的罪。

我说什么也没有用。

&rdo;

&ldo;我知道你就不肯承认。

&rdo;顾夫人点点头，&ldo;若不是一早抓住正在散播阿纤谣言的人，恐怕现在，阿纤逼死养母外甥女的消息，就传遍建康的高门了。

&rdo;

&ldo;我不知夫人说的什么。

&rdo;

&ldo;你自然不会认。

就像当年，我的婚事刚刚定下，你就将自己给了夫君。

阿母原本要给你订一门小士族做正室。

你却偏偏要做别人的妾氏。

事后跟我说，你从未心慕夫君，你就为了与我做永远的姊妹。

阿素，你以为我真信了你吗？你虽然没有跟我抢过什么，但是每每我得到什么新首饰，你贪婪的目光藏都藏不住。

&rdo;

&ldo;我始终记得是你的生母跳入河中救了我，却失掉生命。

我记得她的恩情，所以一直对你宽容。

甚至还将你的女儿视为己出。

&rdo;

&ldo;难道不是你自己生不出来，所以拿我女儿当个替身养着吗？&rdo;王小娘冷笑。

顾夫人叹气，&ldo;所以阿素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顾明蓉那样忘本。

因为有你这样的娘，就由她那样的女儿。

另外，&rdo;她眼神一下变冷酷，&ldo;我的女儿为什么不见了，那不是你的手笔吗？&rdo;

第43章

王小娘慢慢抬起她的脸，露出一奇异的笑容，&ldo;我虽然一直嫉恨你，但是我从未想过迫害你的孩子。

&rdo;

顾夫人冷笑。

&ldo;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了。
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，那天夜里，我的确跟着去了，但是&rdo;这时，顾司空大步走了进来。

王小娘重新低下头，&ldo;我去的时候，河边什么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