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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（第2页）

&rdo;豪尔说道。

头半个小时等着的时候，他在全国的警察记录中寻找近期发生的类似刺杀事件。

让他惊讶的是，一共有四起。

高尔夫球场的这起凶杀案是第五件。

之前的四件中，有两个案件的凶手都立刻自杀了。

另外两个案子的凶手被活捉，正等着一级谋杀罪的审判，而且都是单独行动。

所有的凶手都是被网络布道转化成极端主义分子的。

九点钟，他在奥西安那基地接到了将军的儿子，开车带他去往弗吉尼亚比奇市。

路上，他讲述了从早上七点半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。

他的客人非常仔细地问他都从穆罕默德?巴里的学校宿舍找到了些什么，然后低声说了句：&ldo;传教士。

&rdo;豪尔探员以为他说的是一种职业，没觉得那会是一个代号。

&ldo;我想是的。

&rdo;他说道。

他们到了医院的大门，没有再说话。

&ldo;重症监护室里那个将军的儿子到了。

&rdo;前台通知了个什么人，亚历克斯?麦克雷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了。

他们往重症监护的那层走，医生解释伤势有多严重，甚至妨碍了做手术。

&ldo;康复的希望很渺茫，&rdo;他说道，&ldo;现在还很危险。

&rdo;

将军的儿子走进房间。

他拖过一把椅子，借着昏暗的灯光，注视着那张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孔。

老人被固定在自己的床上，靠机器维持着生命。

整个晚上，他都坐在那儿，握着沉睡中的老人的手。

早上快四点的时候，将军睁开眼，心跳也快起来。

他的儿子所看不见的，是那床后面地板上的玻璃罐这会儿正迅速地被鲜红的动脉血灌满。

胸腔深处，一根主血管断裂开来，将军失血速度太快，没法救了。

他的手感受到自己握着的那双手极其轻微的一点握力。

他的父亲盯着天花板，嘴唇轻轻动着。

&ldo;永远忠诚，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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