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露齿一笑：

&ldo;现在我信了。

&rdo;

&ldo;我知道……&rdo;我反应过来了，&ldo;你信！

？&rdo;

被人当发疯的时间太长了，可能习惯了，他说&ldo;信&rdo;我反而不能适应。

我不信他信了。

小琳先说话了：

&ldo;可是我没有……&rdo;

&ldo;我知道你并没有见过什么犯罪组织，也没遇上谁要杀你。

&rdo;

&ldo;那……&rdo;

他转向我：

&ldo;能回答几个问题吗？&rdo;

&ldo;你问。

&rdo;我有些错愕，事情显然出乎意料。

&ldo;你如果和妹妹一起出去，你会走在她哪边？&rdo;

&ldo;这……她左手爱挎着我，所以我走左边。

&rdo;

他点头，又问：

&ldo;你看到那辆&lso;敞篷车&rso;时，有没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？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？&rdo;

我回忆了一下：

&ldo;你不提我倒忘了，我一开始看觉得很别扭，当时想的是&lso;开这车一定很危险&rso;。

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想，大概是因为车的形状太少见了。

&rdo;

&ldo;或者是因为差了点什么东西？比如……后视镜。

&rdo;

我一下子觉得脑子里一亮，原来模糊的汽车形状清晰起来：

&ldo;没……错，是的，确实没有。

你怎么会知道？&rdo;

我问这问题，纯属惊讶，并没有期待答案，所以他接着问下去。

&ldo;你当时报案的时候是几点？&rdo;

&ldo;派出所里挂着一块表，我瞄了一眼，大概是4点左右。

&rdo;

&ldo;请原谅我这么问，你的小指弄成这样是什么时候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