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茗雪的额发湿透，黏腻的粘在脸上，光滑的脊背也是湿润，唇上像是破了，又肿又痛。

他双手环住司瀚玥的肩膀，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住的摇晃，双眸微闭，羽睫扇动，眼角微红，眸上蒙了一层水汽。

“慢些……”

司瀚玥舔舔嘴唇，只身在窄小的小河中前进，那秘密深处，就像是一个吸盘，极其有力的吸引着他。

“唔……”

空茗雪忍不住吸气，眼泪瞬间被逼出来了，手拢住腹底在司瀚玥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。

这一巴掌不轻不重，落的是手腕轻柔，最后还无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，在司瀚玥看来这是空茗雪的撒娇，继续不断耕耘。

空茗雪浑身像是要散架子一般，尤其是腰腹间，隐隐泛着痛，浑身没有一点力气，由着司瀚玥拿着帕子给他擦脸擦身，换上干燥的衣物。

司瀚玥的手拢在那腹底，轻轻的亲了亲腹顶，觉得里面像是小鱼来回游一般，在那青白的皮肤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，煞是可爱。

空茗雪不理他，顾自卧在塌上睡去。

一大早司瀚玥倒是精神，小东子只好在门口看他射箭，随时伺候。

“小东子，你可会用剑？”

司瀚玥边说边用手唰唰唰比划三下。

小东子把手里端着的水盆放下，拉拉衣摆，显出一副大师姿态，“那是自然。”

司瀚玥却是切了一声，“你身手怕是不行，不然连上次绑我们那个家伙怎的都敌不过？”

小东子一阵脸红，又安静的端起水盆，不当侠客当个小厮也挺好。

司瀚玥早膳简单用了些，又回屋在床上与空茗雪腻歪一会儿，边去上职。

这差事平常闲些，倒是各个年节不得休息，跟他在一起当值的都是五菱年少，但见了他还要行礼。

不过他近日倒是与丞相家的公子聊的甚欢，主要是许致太会说书，说起故事来让人心觉有趣。

他听说司瀚玥想学剑，拍腿站起，“我会啊！”

司瀚玥真有些摸不清头脑，“你家世代科举为官，你爹爹又是本朝小东正牵着马上摆弄那把桃木剑的司瀚玥往府上走。

只觉得这小世子怕是要魔障了，说来也是怪事，王妃王爷再加上如今的世子妃各个身手能耐，怎的小世子没学来半分。

突然又想到一事，“世子爷，我前日听慧嬷嬷说今日王妃和王爷回京。”

司瀚玥顿时把手中桃木剑往小东手里一塞，“真的！

那快点，我想爹爹了！”

王妃一年只会回来几次，在司瀚玥年幼时，奕王倒是要在家看着这个小不点，等孩子大一点，奕王也收拾行囊去跟自己爱妃走了。

世子爷一直也不大知道自己母妃到底是个什么江湖人物，毕竟那么温柔的人，都不敢想他拿刀拿剑。

奕王妃此时正坐在院内，奕王正坐在一旁倒些热茶。

“阿初，不如我们进屋去吧，我怕你身上难受。”

容羽初只接过那热茶，暖在手心，微抚过那尚且平坦的肚子，“你今后不要跟我走，你一来就坏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