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工钱？……&rdo;

&ldo;对！

……我猜想，你总不会白干活吧？……&rdo;

&ldo;当然不白干，马丁先生！

&rdo;

&ldo;怎么，&rdo;马丁娜不免吃惊，高声说道，&ldo;怎么，给他吃，给他住，给他穿，额外还要报酬……&rdo;

&ldo;对，夫人。

&rdo;

大家都瞪眼看着这孩子，就好像他讲了一句多么荒谬的话。

马道克一直在观察他，只是插了一句：

&ldo;让他说说嘛！

&rdo;

&ldo;对，&rdo;老祖母又说道，&ldo;告诉我们，你要挣什么……挣钱吗？&rdo;

小把戏点了点头。

&ldo;说说看……每天一银元？……&rdo;凯蒂问道。

&ldo;嗳！

夫人……&rdo;

&ldo;每个月？……&rdo;农场主妇问道。

&ldo;马丁娜夫人……&rdo;

&ldo;也许一年吧？&rdo;西姆哈哈大笑，截口问道。

&ldo;每年一银元……&rdo;

&ldo;你倒是说呀，要什么，我的孩子？&rdo;马道克问道。

&ldo;我明白，你想自己养活自己，跟我们大家一样……不管收入多么少，也总能教会人数数……你要什么？……每天一便士……一个铜子？……&rdo;

&ldo;不对，马道克先生。

&rdo;

&ldo;你说说看呀！

&rdo;

&ldo;好哇！

……马丁先生，每天晚上，您给我一个石子儿……&rdo;

&ldo;一个石子儿？……&rdo;西姆嚷道。

&ldo;你攒石子儿能发财吗？&rdo;

&ldo;不能……可是我看着也高兴，过几年，等我长大了，如果你们对我一直挺满意……&rdo;

&ldo;说定了，小把戏，&rdo;马丁先生回答，&ldo;到那时，我们就把你的石子儿换成便士或者先令！

&rdo;

于是，大家竞想夸小把戏这个主意好，而且当天晚上，马丁娜&iddot;马克卡蒂就给他一个石子儿，是从卡申河边捡来的，那里还有几百万几千万；小把戏接过石子儿，小心放进老奶奶给他当储钱罐的一个旧粗陶罐里。

&ldo;这孩子不一般！

&rdo;马道克对他父亲说。

是的，他的善良的天性，既没有因为托恩皮泼的虐待，也没有因为贫民学校的坏榜样而改变。

在过去的几周里，全家注意观察他，不得不承认他天生的好品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