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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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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衡本来眉目舒展，闻言脸色沉了沉，肃声道：&ldo;既已提前知晓，为什么不走?反将自己置于险境。

瑜楚见他满脸不高兴，以为他生气自己不领情，忙小心翼翼地赔笑道：&ldo;世子别气，不是我不知好歹，实是以当时的形势，我若走了，事后定会被发觉，岂不是连累了世子?还有那个好心帮忙的小宫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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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衡没想到瑜楚说出这番话，怔了怔，眉眼间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，缓声说道：&ldo;我既然如此安排，必定有后手，你不用担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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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楚见姜衡语气缓和，松了口气，皱着鼻子笑道：&ldo;我知道，世子英明神武，这些事怎么会想不到?不过就是能保下人，只怕翊坤宫也会起疑心。

世子在宫里头安个眼线不容易，不能为了我废了这步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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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衡听了，笑的更加温柔：&ldo;值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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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什么?&rdo;瑜楚没听清，问道。

姜衡却没答，只问她：&ldo;你知道惠嫔是香远居的幕后老板吗?&rdo;

&ldo;猜到了。

&rdo;瑜楚老实答道：&ldo;本来不知道，今天看吴贵妃一直捎带她，又屡次提起香草居，就猜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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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衡点头，说道：&ldo;香草居本是京城第一的脂粉铺子，芳菲苑一出，抢了她大半的风头，现在又同样能往宫里供货，只怕她以后还会有动作，要多小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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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楚忙答应了，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：&ldo;你已经知道翊坤宫里的事了?对了，你不是在宫里当值吗，怎么出来了?&rdo;

第54章约定

姜衡咳了一下，似乎有些不自在，说道：&ldo;末时换防，我就出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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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楚没在意，哦了一声，想起隆庆帝的话，得意道：&ldo;芳菲苑以后可以给宫里送货，你也知道了?&rdo;

姜衡点头，看瑜楚高兴非常，也笑着打趣道：&ldo;你胆子可真大，圣上带着脾气，你还敢在他面前长篇大论，居然还让你过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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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楚故意做出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：&ldo;那是，拍马屁的功力，我认第二，还没人敢认第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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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衡被逗笑了，说：&ldo;今上脾气温和，朝堂之上几位阁老常有争执，也都是圣上居中调停。

你这次侥幸过关，也有这个原因。

可宫中后妃不一样，大都十分刁钻，以后你还会有进宫的机会，再去可要注意，能躲开的矛盾一定要躲开，躲不开的，宁愿吃点亏，也别与人争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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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楚点头如捣蒜，表示十分受教。

外头的光影透过窗棱照进来，照在她的脸上，形成或明或暗的光影，连带着嘻嘻笑的表情也柔和了起来，活泼与温柔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，别有一番风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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