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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城市仍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下,时倦半夜醒来喉咙干渴,轻轻拿起沈疏搭在他身上的手臂,动作轻巧地下了床,把沈疏修长白皙的手臂放回到床上,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,刻意没有关门怕声响吵醒沈疏,咕咚咕咚地把手中玻璃杯里的水喝光,把水杯放在大理石台面上,转身欲回房却看见沈疏站在他身后。
沈疏脸上还有些泛红,像水嫩嫩的桃子,细小的绒毛上还带着清晨雾气凝成的水珠,润润的,让人想咬一口。
时倦完全没听见沈疏走路的动静,像察觉到什么似的往下一看,果然沈疏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,白嫩的脚背上青紫色的血管隐约可见。
他怕沈疏凉着,想去把人抱起来,才往前靠了靠,沈疏就伸出一只手指按在他的心口。
那只手指划过结实健朗的胸膛腹肌,沿着人鱼线往下,伸进睡裤里,手指夹在裤腰与滚烫的肌肤间,勾着睡裤的腰边一步一步把时倦往房间里带。
他狡猾地笑着。
大概是睡了一觉稍微清醒了一些,从终极醉酒进入了轻度醉酒状态——开始撩人,时倦想,不醉的时候撩人就够他受的了,这喝醉了……
他难以自抑地吞咽了一下,喉结上下滚动,顺着沈疏的力道不近不远地走。
两人进了卧室,停在床边,沈疏抽回手指,拿到嘴边舔了舔,然后往后一仰,抓住时倦的领子带人砸在了床上,柔软的床垫起伏一番,沈疏双手搭上时倦宽厚的肩膀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,吻上时倦的薄唇,闭眼和时倦缠绵地湿吻。
他嘴里含含糊糊地说:“时倦,要了我吧”
沈疏喝醉了,时倦不想趁人之危,极力让自己冷静,躲开沈疏的不停凑过来的嘴唇,沈疏轻笑了一声,贴着他的耳朵一声一声地叫着:“哥,倦哥,好哥哥,要了我吧”
什么趁人之危,什么喝醉了不能胡来,时倦全都抛之脑后。
热
湿
手指是湿的,残留的润滑剂,还有小沈疏流出来的。
身上也汗津津的,沈疏也是,舔起来有点咸咸的。
刚挤进去一点就停下了,时倦进也不是出也不是,跟冻僵了凝住了似的,像个沈疏不发号施令就不干活的机器人。
“很疼吗?”
时倦俯身吻了吻沈疏泛红的眼尾,他想着如果沈疏说疼就撤出来,以后自己做下面那个,打死不能让沈疏这么疼。
沈疏想过会疼,但他真的不知道第一次有这么疼,本来咬着牙不想叫出声的,可时倦一进来就挺不住了,他剧烈地喘息着,眼里的雾气消散一些,视线里时倦的脸清晰起来。
他无力地笑了笑,嘴角扬起的弧度微不可见。
有个人心疼自己再疼都值。
沈疏的嘴唇动了动,说:“有点,没事”
沈疏忍着疼问时倦:“时倦,你不想要我吗?”
“我……”
时倦才发出一个音就被沈疏堵住了嘴巴,沈疏亲了亲他,说:“我不准你说不想”
“我想但……”
这一次时倦说了三个字就停下了,不是沈疏吻了他被堵住嘴,而是……
沈疏仰头大口喘气,抓着床单的手指微微松了劲,眼皮下垂,泛红的眼角带着些泪光:“哥,我都这么投怀送抱了,你主动点好不好?”
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些鼻音,尾音勾起,好像在招手勾搭时倦,语气又软绵绵的混着点撒娇的意味。
时倦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【见微博@顽主不玩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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