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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镖行与漕帮,只认林思忧这个明正言顺的大萨满。
即便是换,那也得是她老人家亲自指定人选。
对于他巴格如今的行为,李某只有两个字可说:叛教!
若是由这个狼子野心的叛徒掌教,那么我镖行与漕帮中的每一位兄弟,都不会再向萨满教供奉一个铜板!”
说到这里,其余的行业代表齐齐地站在了李镖头身边,共同进退的态度一览无遗。
孙白芷也朝着百姓大喊:
“瞧见了吧各位,为何今日增派宗庙税?这就是巴格自己心虚,怕大家以后都不再信服萨满,便把自愿供奉改为强制摊派,其心何其毒也?巴格呀巴格,幽北百姓原本都是因为尊敬信服才会供奉萨满,他们是想用自己的余钱,借萨满之手拯救更多的苦难;反观如今你强制摊派所谓“宗庙税”
,不是在制造更多苦难吗?难道这行为,与你口口声声的萨满教义,没有冲突吗?”
巴格一听“宗庙税”
三个字,就头痛不已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,这宗庙税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无论从宣德帝颜狩,到丞相李登,甚至是专门负责朝廷税负的万长宁,没有一个人对自己提过此事。
这宗庙税来的没有任何预兆,直把自己打了一个措手不及。
可如今箭已搭弦,根本容不得自己回朝询问。
只得硬着头皮回答:
“方才护法何文道已经说过,待祭祖大典之后,定会给幽北百姓一个交代。
此时是祭祖大典举行的吉辰,再重要的事都先放在一边……”
沈归眼睛一眯,指着巴格问道:
“主持祭祖大典?你来吗?你行吗?你会吗?”
巴格梗着脖子说道:
“眼下时辰已到,林思忧也还未出现。
按照尔等之意,莫非这祭祖大典要取消不成?若是各行各业都开不了市,由你们负责吗?”
孙白芷撇了撇嘴说:
“听这意思,你还觉得自己挺不错的?要是你来主持祭祖大典,我们就更不会开市了!”
就在两方推诿扯皮之时,由祭坛南边的幽河之上,荡来了一艘小船。
船头掌舵之人,正是今日未曾出现的渔夫萧富!
这艘小船越划越近,众人侧耳倾听,有招魂鼓与醒魂铃之声,自船舱传来。
“这场赖皮架可算打到头了!”
沈归看见船头站立的萧富,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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