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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的来,又匆匆的走。
这样的人本应像诗里诠释的那样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悄然无息,默默无闻,与世无争。
可穆野的特别,却让他与诗里的情怀背道而驰。
穆野的果断、机智、决绝,不仅让他来去匆匆的合情合理,似乎还使他把生命扼杀的问心无愧。
可让人费解的是,他对接触过的人,却从未辜负,也从未亏待。
张老头始终被他关在“城堡”
的地下室里,嘴巴里塞满了满是谷香的粗布衣裳。
过去的几天里,一日三餐从未少过。
不过,这也是全全靠着他自己的博学多识,才换来的一条小命,他是这么认为的。
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以及所能想起的有关孑域的事,全全的告诉了穆野......
......
若不是穆野对这三里塘的建筑群大动干戈,这三尺之深的地下室群,除了季冥自己,该不会有人知道。
季冥站在城堡下的地下室中已经好几个时辰,他呆呆的靠着烛火旁的石壁,不断的抚摸着一只纯白色的老鼠,一边拨弄着它的一身毛茸茸的毛发,一边若有所思。
所谓天下之大,蛇鼠一窝。
而这个聚集着农夫与田地的世外一角,似乎成了老鼠这个物种的世外桃源一般。
耕种稼穑、辛勤劳作,是农人的事,地下室中则到处都是老鼠洞穴的出口。
鼠类胎生、成群结队、昼伏夜出、窃取窝藏。
人们常说他们“一公一母,三年250”
,以此来形容他们的繁殖能力。
伴随着烛火无故的摇晃,季冥发散的瞳孔忽然汇聚,并喃喃道:
“时候到了。”
口气与当初的穆野如出一辙。
说罢,他放下白鼠,又健步如飞,走到张老头身旁,一把把张老头丢出了几米开外,纵身一跃,踢开了头顶洞口的木门,紧接着,便看到南北向的地下室的石壁上,满满的全是老鼠,朝着出口一拥而上。
并发出“叽叽叽叽——”
的叫声,那密密麻麻的尖叫,让涌动的老鼠群看起来像是一群要迫不及待的侵蚀宿主的驱虫,让人窒息。
张老头来不及反应,便被季冥踢出了洞外,并在城堡的东北一角把他放下。
“你赶紧走吧,你认识我,也认识我妻子,我没必要让你死在我眼前”
说罢,季冥解开了张老头身上的绳索,拿掉了他嘴巴里的粗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