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沉问洋洋：“你最近有没有用什么新的护肤品吗？”

洋洋掰着手指数：“面膜、精华、眼霜……没有呀。”

她歪头想了想：“要说有什么新鲜事，倒是泳池里有一处水是暖暖的，今早你们还没醒的时候，我当做温泉进去泡了泡。”

星沉笑着拍了拍洋洋头顶：“变漂亮还不好？好了，别想那么多了。”

洋洋不做声，突然伸出手掐了正在旁边发呆看她的眼镜儿一下，眼镜儿哎呦一声：“好疼！”

洋洋顿时开心起来：“那就不是在做梦！

我是真的变漂亮了！”

眼镜愤愤揉着被洋洋掐疼的地方：“你干嘛不掐你自己……”

对上洋洋似笑非笑的眼神儿，脸一红，低着头不说话了。

星沉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，招呼众人去工作，自己则是凑到凤暖身边，问道：“洋洋变漂亮，是因为水灵吧？”

凤暖也见到了刚才发生的事，淡淡一笑：“你还不笨，这的确就是水灵的功效。”

星沉下意识摸了一把脸：“那怎么我们其他就一点模样都没变呢？”

凤暖道：“非也。”

他伸出一根手指，在星沉手臂上轻轻摩擦了一下：“你自己摸一下，你的肌肤相较之前有什么差别？”

星沉也跟着他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手臂，仔细感受了一下：“好像，挺滑挺嫩的。”

星沉抬起手，仔细观看自己的手臂，原本并不太粗糙的皮肤现在更是十分细嫩。

他小时候淘气，再加上是疤痕体质，胳膊肘和膝盖上没少摔出伤，留下了不少印记。

这会儿星沉捧着自己胳膊看了半天，原本是疤痕的地方此时已经恢复成了平整的肌肤，丝毫看不出来曾经受过伤。

星沉讶异的抬头看凤暖：“这也是水灵的功劳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凤暖点了点头，突然问道：“你知道水灵最常见的作用是什么吗？”

“我怎么会知道？”

星沉拆台。

凤暖没理会：“以往的时候，各大门派筛选弟子才能，就是让他们都去灵泉里泡一泡，体质越好的，受水灵增益也就越大。”

他向着洋洋的离开的方向投去目光：“可惜了，这女娃要是放在几千年前，如此高的天赋，说不准可以得道成仙。”

星沉来了兴趣：“那她现在修炼也还来得及啊。”

“来不及了。”

凤暖目光沉痛，满满的都是可惜：“国家已经有了明文规定，建国以后不许成精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