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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（第2页）

整个路上，托兰德的脑海中一直旋绕着伊森斯的电影情节。

一直挥之不去的一幕景象是：一名戴着十字军十字架徽章的武士，从一个母亲的怀中夺下一名婴儿，将他丢到火焰中。

谁能够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幕？难怪&ldo;站起来吧，俄罗斯的人民&rdo;这首歌曲会流行这么多年。

有些场景是诉说着血淋淋的复仇，它的主调是普罗高菲夫象徵武力的激烈旋律。

很快地，他发现自己正在哼这首歌，一位货真价实的情报官啊……托兰德忍不住对自己微笑。

心中所想的，就应该像你正在研究的民族……保卫我们正义的国土……。

&ldo;对不起，先生？&rdo;公路收费员问道。

托兰德摇摇头。

唱得太大声了吗？他想着，一面不好意思地微笑着递过去七角五分的过路费。

那位小姐会怎么想呢，一位美国海军军官一路唱着俄国歌曲？

苏俄莫斯科

刚过午夜不久，卡车朝北驶过克密尼桥到了波洛夫斯可亚广场，然后向右转，直向着克里姆林宫驶去。

司机在到达第一批克里姆林宫卫队处时停了下来，当然他们的文件早已完全准备好，他们通过了。

到达第二个检查点时，他们的文件一样也是准备好的。

从那里起五百公尺就是内阁大厦的入口处。

&ldo;这个时候，你们送什么东西？同志。

&rdo;红军的一位上尉问。

&ldo;清洁用品，来，我拿给你看。

&rdo;司机跨出卡车，慢慢走到车后。

&ldo;真好，在这么安静的夜里工作，一切都是如此安详宁静。

&rdo;

&ldo;的确是的。

&rdo;上尉同意道。

再过九十分钟他就要下班了。

&ldo;这里。

&rdo;司机拉开覆盖的帆布，有十罐工业用的强力溶剂和一箱五金零件。

&ldo;德国制的？&rdo;上尉惊讶地说；他到克里姆林宫才两个星期。

&ldo;是的。

德国人制造十分有效力的清洁用品，而我们的大头们都使用他们的产品。

这是地毯清洁液；这是盥洗室清洁液；这是玻璃窗专用的。

这个木条箱子嘛，我来打开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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