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信息素快速停止了下来，而周围的学生也停止了逃窜。

方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：&ldo;学长……&rdo;

&ldo;……好了，别生气。

&rdo;

黎书难得轻缓地安抚着他。

严孟在将他拉下水的时候他是愤怒的，但方鹬却比他愤怒得多，甚至在暴怒中无意散发出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
但他想问方鹬……

他到底哪一点值得方鹬为他这么生气。

他们不过认识一个月的人而已，最亲密的关系或许也是在床|上而已，但是究竟是为什么，这个alpha的信息素中承载如此浓烈的怒意。

但黎书难以将这句话问出口，他只能长呼了一口气。

&ldo;alpha的信息素如果造成了一定人数的恐慌，会触犯到里斯顿的法律。

……所以，冷静一下。

&rdo;

&ldo;……我知道了。

&rdo;

方鹬很快冷静了下来，松开了自己的拳头后似有似无地轻捏了一下黎书的手指。

他转过身，对着一旁因为逃离了冰窖而松口气的学生们歉意地笑了笑。

&ldo;本来想压一下严学长，但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。

&rdo;

&ldo;哦……没事没事。

&rdo;

初雪的味道消散得很快，在最初的害怕后alpha们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来。

&ldo;方鹬，你的信息素好厉害啊，我还从没见过那么强的威压。

&rdo;

最开始要吓晕过去的alpha兴奋地摆了摆手。

&ldo;听说alpha各方面越强，信息素就越可怕，看来是真的。

&rdo;

&ldo;是啊是啊，当时真的是吓傻了，不过现在想来真的好厉害。

&rdo;

&ldo;原来是威压啊，我还以为平时的信息素就是这样呢。

想也是，平时要是这个气味还得了，吓死人了。

&rdo;

&ldo;不会平时就这样的，否则根本不应该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