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不是问这个。

我是说……那个心理上的，现在好了吗？&rdo;

&ldo;我不知道。

她没告诉我，我也不敢问。

&rdo;朱昔并不喜欢这个话题。

欧阳操应该知道朱丽的情况，这个问题应该朱昔一个人悄悄地去解决，别人根本没有询问的权利。

&ldo;你妈妈呢？&rdo;

&ldo;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
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她一概不知。

&rdo;欧阳操似乎感觉到了朱昔对他的反击，有点歉意地转开了目光。

谈话暂时中断了。

朱昔扔掉烟头，重新点了一支。

&ldo;阿琴也要跟去，这样行吗？&rdo;欧阳操摘下眼镜，揉揉眼睛。

香烟的味道不住钻进他的鼻子，和厕所消毒剂的气味混合在一起，熏得他眼睛刺痛。

&ldo;搞不好她会发现的。

我觉得她似乎觉察到什么了。

&rdo;

&ldo;你有什么好主意没？&rdo;

&ldo;现在还想不出来。

&rdo;欧阳操重新把眼镜戴回去，&ldo;我们要是半路把她甩开，她肯定会更加怀疑。

&rdo;

&ldo;你觉得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？&rdo;朱昔避开欧阳操的脸，吐了一口烟，&ldo;她会跟我们过不去？&rdo;

&ldo;我不知道。

不过我想，现在大家都面临危难，应该能同舟共济，事情过后她甚至也可能会继续保守秘密。

不过，如果事情真相突然摆在眼前，她肯定受不了，她的正义感比我们都强。

&rdo;欧阳操烦恼地转动着眼珠，找不到任何可以给他启发的事物。

&ldo;早知道这样，我当初不应该一时头脑发热，把阿琴也找来的。

&rdo;

&ldo;要这么说的话，最初犯错的是我。

&rdo;朱昔弹弹烟灰，他的眼睛凝住在那一点火光上，看不出思想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