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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晨哑然,现在是你求我给你治疗,还这么理直气壮,拽的跟二五八万是的,老子还得低声下气的求你不成?真是大小姐脾气惯坏了。
不过苏晨并不知道,如果不是因为一年前那一场大战使她永远不可能再上战场,翎芝也不会因此性格大变,当初的她虽然是个好战分子,但是绝不是不讲理的主儿,现在脾气火爆,也是没处宣泄,试问一个驰骋战场上的将军,卸甲归田之后,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呢。
“信就信,不信就算了,我也没必要跟你继续纠缠,治好了你是能嫁给我还是能给我当牛做马洗衣服做饭?”
苏晨冷笑,得罪他,没好果子吃,这家伙也是一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。
“你——”
翎芝第一次觉得自己没辙了,因为他说能治疗自己的隐疾,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三寸,只能服软。
“好吧,我相信你,请你帮我治疗。”
“这就对了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”
苏晨故意笑眯眯的说道,气的翎芝七窍生烟。
“你有完没完了?”
“好好好,那我就破例一次,要不是看在师叔的份上,先把裤子脱了吧。”
翎芝的俏脸,瞬间阴沉了下来,这一次不只是布满寒霜那么简单,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。
“苏晨,你个王八蛋,我跟你不死不休!”
翎芝一跃而起,飞脚先至,这一次,她是真生气了,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,这混蛋竟然让自己脱裤子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自己堂堂一个黄花大闺女,竟然要她脱裤子?这还了得,翎芝对苏晨仅存的一点信任荡然无存,自己已经忍了太久了。
飞脚落下,弹腿再起,虽然有旧伤,但是对付苏晨应该绰绰有余了,可惜翎芝小看了苏晨,这家伙竟然纹丝不动,刚才的一脚翎芝并没有下死手,但是这一脚,她没给苏晨留半点余地,打不死他,也得让他蜕下一层皮。
苏晨笑而不语,翎芝双腿齐至,闪电一般,掠过苏晨,直逼而来。
就在翎芝的脚落在苏晨胸口前三寸之时,苏晨终于动手了,起手太极式,以圆画方,揽雀丛生,翎芝只觉得自己踢在了软绵绵的沙发上,苏晨身体一歪,而翎芝也跟着倒向了沙发。
翎芝心中一震,苏晨也会功夫?不过想想也就释然,听母亲说这苏晨这家伙是从峨眉山上下来的,跟自己也算师出同宗,自己的功夫就是母亲教的。
不过翎芝绝不会就此放过苏晨,在沙发上霍然而起,凌空旋转,膝盖跟手肘一起压下,苏晨反手拉住了翎芝的胳膊,顺势一翻,滚落下沙发,见势不妙,苏晨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实力,打几个小流氓简单,要是三两招制服了翎芝,就太不正常了,她想玩,自己就陪她玩到底。
翎芝每一次都是‘险些’击中苏晨,但是恰巧每一次都无功而返,这家伙就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根本抓不住他,更打不到,半晌翎芝气喘吁吁,偏偏苏晨还笑嘻嘻的看着她。
“有本事跟姑奶奶正面打一架,别就知道跑,算什么大男人。”
翎芝冷哼一声,想用激将法激苏晨出手,她也知道这小子绝对有功夫,不简单。
“好男不跟女斗,打赢了也不光彩。
哈哈。”
说着,苏晨竟然躲了起来,回到了自己房间,翎芝总不能踢碎房门,把苏晨揪出来吧?这可是她家啊。
堂堂翎大小姐,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,要是让整个飞龙小队的人知道了,恐怕都难以置信。
翎芝的心情半天才平复下来,一个人静静的趴在窗前,缓缓撸起胳膊上的t恤,漏出了两道狰狞可怖的疤痕,她也爱美,但是即便是夏天,也必须穿着长袖t恤,对于她而言,这不是缺憾,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。
翎芝思绪万千,良久,忍不住暗自惨笑,曾经的那片天空已经不再属于自己,就算是苏晨真能治好了自己的隐疾,又能如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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