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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质面具掉在了地上。
面前的人脸上有狰狞交错的疤痕,每一道都溃烂得发青发紫。
他的眼睛却依旧赤城热切,有纤长浓密的睫羽,情动时微微发颤,像是驻留在残败景色中的一只黑蝶。
梁鸢衣衫半褪,胸前一对乳肉丰盈浑圆,上面遍布指印,两粒红果儿盈盈一点,也被舔的水光泛泛。
她捧起身前人的脸,认真得注视着他,忽然垂下脸吻住他:“真奇怪。
我竟这么在乎你。”
“说谎说得多了,也会累。”
他把她的手往下拨了半寸,“紫宿草汁液有毒,方才才涂过,不要碰。”
说着要下床去捡面具。
她把他拦住,认真的说:“不用。
我不怕——”
反而有点喜欢。
相较于盛气凌人又风光无限的小侯爷,她更喜欢现在这个,俯在面前的微贱又丑陋的影卫。
要是能一直这样,好像也不错。
梁鸢心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,正神往着,一个人影从窗外略过,去到了正屋前敲门,道:“王姬睡下了么?”
静候片刻,见没有动静,便往门缝中塞了一张拜帖,轻手轻脚地走了。
梁鸢把衣裳往肩上一捋,拿起缠在腿上的宫绦,随便在腰上缠了两圈,胡乱捋一把头发,就从床上跳了下去:“我猜是赵公子来请我。”
“现在的汤沐邑里只有你们两家。
自然是他了。”
那药确实很霸道,放在平时,是绝不可能就这样生生停住的,但现在一被打岔,自然就放下了。
霍星流理了理衣裳,看见她的佩囊落在床上,便拣了起来——里面沉甸甸的。
他心下生疑,便拿出来一看,竟是一副红竹石手串,母珠是金镶玉,技艺工细,一眼就看得出不是商铺可以买来的寻常首饰。
仔细一翻看,才看见母珠上有一枚五瓣竹纹样,觉得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从哪里见过。
“呀!”
那边梁鸢确定院子里没人了,一回头,看见霍星流手里拿着自己的手串,急急忙忙过去抢回来,“你干嘛偷我的东西!”
一时没处可放,就套在了腕上。
霍星流十分不悦:“哪来的?”
她当然不告诉他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临行时收拾行囊,她发觉自己两袖空空,唯一称得上是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这手串了。
虽然也是别人送的。
又想起那时少年把它说的神乎其神,就顺便带上了,一来添点行装,二来以为会派上用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