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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宣想了想:“冀州那边春耕开始了吗?”
王澍一听便明白,他是惦记上冀州了:“开始了,那边比这边更暖和,昨天已经陆续开始春耕。”
“那就多休五日,让他们也耕完田。”
桓宣道。
眼下冀州虽然还是代国的地盘,但他有信心在秋天之前全部拿下,那么春耕这批粮食将来就是他的粮,自家的口粮当然不能含糊,多给五天时间,也让他们好好弄完春耕。
外面侍卫突然叩门:“大将军,怀朔那边把应季衣服送过来了。”
桓宣皱眉,他并没有要什么衣服,正要问时,王澍解释道:“是我命那边送过来的,这都春天了,明公还穿着冬天的衣服鞋袜,也不方便。”
桓宣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果然还是冬日里常穿那件锦袍,袖子都磨花了,他于衣食住行一向不太在意,近来打仗又忙,根本想不起来更换,约莫是王澍看不过去,索性替他安排好了。
侍从们抬着几个箱子进来,桓宣瞥了一眼,突然顿住。
他的箱子都是漆黑一口毫无装饰,但这批里头有两个箱笼是暗色的朱漆,锁扣精致还描着花边。
不是他的,是傅云晚的。
入夜时灵堂那边依旧灯火通明,不断头地有吊客前来。
顾休之依旧关在狱中,有更多的人叩宫请愿,在宫门外密密麻麻跪了一片,景嘉一概不见。
陶夫人不久前回府了,过来看了看傅云晚,又匆匆赶去前院照应。
傅云晚独自坐在房间里,苦苦思索。
方才陶夫人来的时候她几次张口,最后又都咽了回去。
如今顾家正在节骨眼上,顾玄素一生令名没有任何污点,正是众人与景嘉论辩的关键,若是在这时候传出她未婚有了身孕,又让那些人如何开口?而景嘉必定会借题发挥,曾祖的声誉
(),曾祖一生的心血,恐怕就再难扳回来了。
手搭上小腹,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。
假如真的有了孩子,那么这个孩子,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。
掌心隔着衣服,感觉到肚腹的柔软温暖,心里突然漾起一股强烈的温情。
想起小时候母亲的怀抱,母亲的亲吻,对于这孩子的渴望和爱意几乎是一霎时便填满了心脏。
她固然寸步难行,一无所有,连自己的将来都不知在哪里,可她如今的情形,难道比母亲当年更坏吗?
母亲在那样恶劣的情形下依旧养大了她,依旧给了她所有的爱和支持,她如今比那时候好了太多,假如真有了孩子,那么,她也该努力生下他,好好抚养他。
更何况她的父亲,是那样卑劣无耻的傅崇,这孩子的父亲却是那样顶天立地,一腔赤诚的大好男儿。
她该生下他,好好抚养他。
更鼓敲响三下,傅云晚对着灯火,拿定了主意。
想办法找个大夫确认一下,假如真的有了孩子,那便离开顾家,找个地方悄悄生养。
她要这孩子,她也绝不会给顾家抹黑。
范阳郡。
刁斗敲响三声,桓宣放下公文起身,余光又瞥见角落里那两个箱笼。
暗色的朱漆,精致的花边,夹在他那堆箱子里那么扎眼。
当时她拿性命威胁,跟着谢旃走了,走得那样急,什么东西都没带,都还留在队伍里。
再后来他直接从雁门关赶去御夷,辎重之类交给了王澍,想来是王澍带去了怀朔,如今怀朔那边又当成他的东西送过来了。
心里突然就有些烦乱。
这些天里王澍多次跟他禀报过江东的情况,他知道景元和病重,景嘉专权,谢旃被软禁,但王澍从不曾提起过傅云晚。
他上次发了话不许再提,王澍倒是听进去了。
只是没想到如今她的痕迹,这么大这么明显的杵在眼前,狠狠提醒着她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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