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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庆幸地想,这样也好。
年轻的皇帝一身红衣慵懒地靠在床头,伸手扯下萧鹤的腰带,纱帐垂落,上面的影子交叠在一起,起起落落。
不久之后,齐暄宜被摁在红色的锦被里,倒吸一口凉气,现在的情形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,他的眼角染了一抹绯红,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晕湿了身下的被褥,那红更深了,如他眉心的那点红痣一样鲜艳,他的双手被萧鹤擒住,只觉得疼得厉害,他咬着牙恶狠狠道:“朕要把你那东西给剁了!”
他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亏,还有钟得禄和那些个画师们,他们一个都别想逃!
第25章
齐暄宜被撞得肩膀都红了,头顶帐子上绣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,摇摇尾羽,落下一串闪亮的星火,他愈加觉得委屈,那画册里根本没有一句话是真的,这是欺君之罪,等他好了,他就让那些画师的脑袋全部搬家。
他想喊人进来,只刚张开嘴,就被萧鹤堵住,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齐暄宜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滚落下来,散落在身下的衣服湿了一片,看起来异常可怜。
过了小半个时辰,萧鹤身体里的药力发泄去许多,稍稍恢复了些理智,他身下的皇帝陛下哭得梨花带雨,手臂和肩膀上多了好几条红印,他的皮肤本来就白,于是这些红印看起来更加刺眼,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顿。
萧鹤微怔,他松开擒住齐暄宜两只手腕的那只手,陛下可能是疼得厉害,还在哼哼着,他一时间不禁怀疑他们两个谁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。
刚才萧鹤神志不清,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位陛下的声音其实已经变了调子,如果他愿意仔细听一听,就会发现现在的情形与他以为的是不太一样的。
齐暄宜察觉到他的异常,抬眼看他,萧鹤鬓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,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脸颊上,他的胸膛上则布满齐暄宜气急之下抓出来的红痕,说不上来的欲气,这位最端庄的夫子最终被他拉入俗世。
齐暄宜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,哑着嗓子催促他说:“你动一动啊。”
他才刚刚得了一点趣味,发现那些图册说的也不全然都是假的,结果萧鹤这里就停下来了,未免太让人扫兴了。
不过那些画师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齐暄宜打算明天就把他们全抓进牢里,给他们挨个灌药,让他们天天这么搞,看看他们还能画出什么东西来。
“没劲了?”
齐暄宜屈起左腿,在萧鹤的小腿上轻轻蹭了蹭,随后他明显感觉到萧鹤的变化,只是仍不见有所行动。
齐暄宜啧了一声。
萧鹤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不行了?”
见萧鹤一动不动,像块木头,同刚才那副疯魔的模样比起来完全像是两个人,齐暄宜皱起眉头,再等会儿他兴致都没了,他伸长胳膊似乎是想把帘子撩起叫人过来,但刚动了一点,就懒得再动了,放下手对萧鹤道,“不行的话朕让钟得禄再拿瓶药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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