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紫璃摸着胸口，那里扑通扑通地跳动着。

她不由得苦笑，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？

当初夜凤衣没有心脏，她同情他，心疼他。

可是，她永远也不会明白他真正的痛苦。

这段时间失去心脏，她已经明白了他心里的那种悲哀。

她从来没有恨过他！

虽然他亲手掏出了她的心脏，可是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。

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。

现在，他消失了！

连具尸体都没有留下来。

“你打算悲伤到什么时候？现在你的神力和神格应该在融合吧？”

姬无心冷道：“与其悲伤，还不如为他报仇！”

“报仇？”

上官紫璃的眼里含着浓烈的恨意。

她抬头看向正在逐惭清醒的灵舞，冷道：“他死了，你也得死。”

“主人。”

咻咻等兽心疼地看着她。

玉常天带着的仙族已经死伤无数，现在能够勉强坚持下去的除了玉常天，就只有十几个仙族。

一直被关在法器中的灵舞正在挣扎，想必她察觉到了夜凤衣的死，所以想要摆脱姬无心的法器控制。

“你的法器不稳。

看来灵舞的修为又增进了。”

上官紫璃冷道：“你把她放出来。

就算让她死，也要让她死个明白。”

“主人真是的。

直接让她死就行了。

现在就可以下手。

干嘛还要放她出来？”

凤儿不高兴地说道。

“主人只是不想她死得不甘心。

既然这是最后一次见面，主人想要她做个明白鬼。”

咻咻哼道。

“主人……”

众人看向上官紫璃。

姬无心收回法器，放出关在里面的灵舞。

这时候，玉常天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，虚弱地跑向正在睁开眼睛的他视为圣女的灵舞仙尊。

白衣翩飞的灵舞看见恢复本体的上官紫璃，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
玉常天想去扶她，她一把推开玉常天。